還願的一種儀式

本文發表於 2014 年 05 月 28 日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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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從18年前談起,台大朋友陳偉智有天問我,清大的山(禪宗的山,是宗派吧),她們非常不同於台大這山,你要不要去朝山?就這樣禮拜六下午就去。當時這社團很小,有傅大為、吳泉源、林崇熙、祝平一等老師帶這讀書會,在新竹沒幾次就換在台北林老師家辦。她們在建構「台灣社會科學技術史」社團,讀的聖經是「科學革命的結構」,科學可以革命?可以被挑戰?這太吸引人。後來還讀Said的《東方主義》這本聖經,以及Said的一些作品。這是台灣STS虛擬社團的前身,目前已超過500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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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右至左: 吳泉源老師,主持人林文蘭博士

其實,更早之前,在交大的陳英亮老師帶領的論文研討課,他提出哈佛大學「禪與管理藝術」文章,讓我們讀,害我患了嚴重的「禪宗熱」這種病。禪宗是要求「自力頓悟」。特別喜歡百丈懷海,他的「日日是好日」、「一日不做一日不食」的教訓。百丈留下一有名的「野狐禪」公案,描述在講堂外旁聽的野狐,為了無法悟道而煩惱。這野狐指涉何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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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0年代,「台灣有文學嗎?」、「台灣有歷史嗎?」再更前面是「狼來了」的鄉土文學論戰,台灣文學的名稱是鄉土文學。「狼來了」之前,「台灣」是禁忌是禁區,只能偷偷摸摸。「狼」用當下的用語是「恐怖主義份子」,要被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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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宏銘兄特地來聽講 (最前面)

1990年開始自覺的要改變自己,放棄工程師的身份與頭腦,從「體」自覺的改變稱「不成體統」,我的長官看不下去,不可這樣。也開始日本圖書館旅遊,尋找台電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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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為看到不該看的資料,讓我寫下不該寫的書。在美援書出版後,一位名教授指著我的鼻子說,「不要再寫了」,我對這勳章回以,偏偏要寫。第一次自費出版台灣史,一個研究單位的讀書會同人,在我的面前,對她買的新書,用筆畫叉,不是只有一處。原來寫當野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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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油廠社區文化生態保存協會行政專員王小姐,遠從高雄來的聽。

最近寫一頁blog:從「翻異」看「1945年10月25日台北市公會堂の降伏式」,期望突破台灣的框架。從追索台灣史的過程,發現從1945年10月25日開始,謊言就罩住整個台灣,透過文字在玩弄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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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火車迷安有仁的勝利堂教堂,又稱上帝保護的古蹟,幼兒時曾在台灣。

從事社會運動25周年之後,對這樣的活動失望,認為這是錯誤。今年開始,不再參加。2014年1月7日蘇子翔兄在fb連絡,談到他關心赤土崎,竟然興起還願之心,從清大人社院學到太多,應該要設法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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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在一場合看到年輕的身影上台,她們是「基進側翼」。緊接著暴發318太陽花革命,讓我發現,等待典範轉移是不切實際的,創造典範,照禪宗的用語,這群朋友表現出:「我就是典範,其他的舊典範,通通給我死去!」、「我就是祖師!」,即時出現屍橫遍野,一群「被網路世代淘汰的族群悲鳴」,很多抗拒改革的都屬於這群悲鳴族。那悲鳴還一直在台灣天空沒有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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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林文蘭博士在介紹講者

下著大雨,搭乘轉運交通車,看著窗戶外的大樹,回想六燃的建築師—富中三郎的回憶:「在梯田形的住居預定地散步時,「想要把這既有的斜坡活用而做配置,這樣會造成配線、配管之負責人怕麻煩而排斥,但將來長成綠蔭時一定會說這樣做是對的」做這樣的提案,他(別府廠長)立即贊成。提到在大學畢業論文中提出做茶室的事,同時建議「在軍官俱樂部預定地要有像在苔寺的石洗手缽一樣,根露在地面向外蟠踞的樹木,所以在那裡配上石洗手缽,住宿部分造成數寄屋(すきや)風」,廠長的意見是「這個構想一定要實現」使得設計的欲念愈來愈高漲。 數年前到當地時,看到在成長的樹木間,許多住宅散在其間的情形,感到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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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吳泉源老師讓我還願,還送我2罐高山銘茶。主持人林文蘭博士費心的安排演講,她她送我人社院紀念杯。在此再次感謝2位老師讓我還願。也非常感謝朋友們關心赤土崎,關心六燃。20140528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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