ЛинЬ Мушунь 台灣獨立

本文發表於 2007 年 10 月 17 日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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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順(1902 – 較可能為1934) 台灣共產黨運動的領導人之乙。1922年至1924年,就讀於台北師範學院,後來被校方認為「行為不正」而被退學;從1924年起停留在China [陳芳明,1994年,第122-123頁] 。在1925年進入China共產主義青年團及國民黨[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全宗.532,目錄.1,案卷.462,第20頁;案卷.46,第11頁]。在1925年年底接受China共產黨派遣至莫斯科修業,最初在КУТК(莫斯科孫逸仙大學)學習,隨後轉學至КУТВ(共產主義東方勞動者大學)。據КУТВ的(手稿)文件指出,他在1926年的4月9日被錄取 [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全宗.532,目錄.1,案卷.462,第20頁],1927年的3月因學習成績跟不上進度而被退學 [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全宗.532,目錄.1,案卷.36,第103、109頁]。

在1928年成為台灣共產黨的創立人及領導人之一。從1930年4月至1931年4月被拘禁在上海,獲得釋放後又繼續在台灣左派主義者所成立的組織機構中工作,然而隨後又開始逃亡生活。在1930年初許多台灣共產主義人士遭到拘捕。確切相關於林木順後來遭遇的文獻暫無從取得 [陳芳明,1994年,第145-146頁]。根據部分情報指出,林木順是在瑞金城China紅軍部隊的保護時期被殺害的 [陳芳明,1994年,第146頁;林江,2001年,第9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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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共產主義青年團會議«日本共產主義青年團部門»上對林木順及謝雪紅的評述中這樣寫道:「[林木順]。共產主義青年團團員,對黨務方面問題產生特殊的興趣,對黨的精神比對個人生命來得更感興趣,是個積極性及工作能力相當高的人。平時不是相當遵守紀律。與同志之間的相處關係良好。…」在1927年4月27日舉辦教師與學生的聯席會議,當中的學習評鑑給予如此評價:「[林木順]。只針對ВКП(б)的歷史方面有系統地學習,他表現如同中高年級的學生,並獲得良好的成績。上半年度學習的課目為政治經濟學,其他的科目則沒有學習」..

日本同志對林木順的學習成績及個人品性則比較謙虛地表示:「[林木順]。學生,China共產主義青年團成員。對黨堅毅的精神在一年之中大幅提升。紀律稍差。理論性強,但實際經驗不足。未來的發展取決於在基層黨務組織中的實際工作經驗。與同志間相處的關係非常良好。」在林木順的黨務評鑑旁,有一處以紅色鉛筆標示:「到實際基層工作」[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全宗.532,目錄.2,案卷.169,第19頁]。

這是郭杰博士(Dr. Konstantin M. Tertitski)與白安娜(Anna Belogurova)2005年出版的書《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頁64、66之內容之部分翻譯,本書使用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РГАСПИ (РОССИЙСКИЙ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АРХИВ 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ОЙ ИСТОРИИ ) 撰成,本書為非賣品,郭杰博士送20本給台灣,我知道後寫信給他,他送我壹本簽名書,如下影像檔。

以下摘錄自黃繼蓮在《俄羅斯研究》的文章

臺灣學—俄羅斯學界與臺灣

近幾年來,俄羅斯漢學界興起了一個新詞“臺灣學”(Тайвановедение)。與此同時,俄羅斯漢學界與臺灣之間的人員交往也逐步開始,並日趨頻繁。僅俄羅斯科學院所屬研究所及分院就有10來人於1992年─1994年間應邀去臺灣講學、訪問和參加研討會。俄羅斯漢學研究力量最集中的兩個研究所──俄羅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和遠東研究所分別於1992年成立了“臺灣研究中心”。在1992─1994年間,全俄漢學界發表的關於臺灣問題的論著已超過此前蘇聯時期幾十年的總和。這一引人注目的情況是俄羅斯漢學界的一個重要動態,它從一個重要方面折射和展現了俄羅斯對台關係發展的現狀和俄羅斯對外關係的新走向。

1979年11月30日,臺灣決定可以和南斯拉夫、匈牙利、東德、捷克斯洛伐克、波蘭等5個國家進行直接貿易,臺灣民眾可以去共產黨國家出席國際會議。

1991年12月蘇聯解體後,臺灣當局立即“迅速調整策略,改以各共和國為發展政經關係物件。”12月27日臺灣已將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和哈薩克作為“發展貿易關係的首要目標”。1992年9月2日,根據俄羅斯總統的命令,建立了莫斯科──臺北經濟文化協調委員會(簡稱МТК)。這是一個非政府組織。在臺北對應的是臺北──莫斯科經濟文化合作協調委員會。9月8日,臺灣宣佈已與俄羅斯就互設代表處問題達成協議。在外國報刊紛紛發表了有關新聞報導後的9月15日,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簽署了一項“對台關係法令”,重申:“俄羅斯仍然認為,只有一個China,臺灣是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俄通社─塔斯社還援引總統府發言人的話說:“同臺灣的關係一直由個人、非政府組織和私人公司維持在非官方的水平上。”與此同時,在臺北,官員們說,一個由俄聯邦總統專家委員會主席率領的俄羅斯高級代表團將於9月16日抵達臺灣。

1993年7月12日,臺灣在莫斯科開設了臺北──莫斯科經濟文化合作協調委員會辦事處。一年後,莫斯科──臺北經濟文化合作協調委員會尚未在臺北開設辦事處。所以,1994年8月間,臺灣提出,“期待俄羅斯方面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在臺北開設辦事處”,並希望開闢臺灣俄羅斯之間“直接的航空和海上聯絡途徑”。

到1994年6月止,當年的俄台貿易額已接近10億美元。這是1986年全年臺灣與東歐貿易總額的7.7倍,發展速度是相當快的。此時,臺灣在莫斯科開辦的公司已有10多家,還有不少臺灣企業者已在中俄邊界地區投資;俄羅斯實業家們則在臺灣積極地活動。在開設了兩個俄羅斯公司駐臺北的代表機構後,俄通社也在臺北開辦了記者站。就在1994年上半年,前政治家也一個接一個地應邀從莫斯科飛往臺北訪問。

雖然俄羅斯人知道,在臺灣“俄語在大多數情況下都用不上”,但俄台之間文化、藝術和體育方面的接觸步經貿之後,也積極開展起來。俄羅斯的文藝團體經常去臺灣演出,俄羅斯棋手和網球手經常去臺灣參加比賽。學習漢語的俄羅斯學生也開始出現在臺灣的大學裏。據稱,臺灣的一位百萬富翁已決定從自己的土地中播出200公頃地皮在臺灣建一個名為“俄羅斯村”的文化中心。1994年8月16日出版的俄羅斯《新時代》週刊登載的一篇文章,題目就叫“臺北的‘新俄羅斯人’”。(以上摘錄自黃繼蓮在《俄羅斯研究》的文章)

1928年林木順成為台灣共產黨的創立人及領導人之一,台灣共產黨所揭示的黨綱精神是「台灣獨立」、「台灣民族」與「台灣共和國」。依據唯物辨證法,台灣人在台灣,不論從什麼地方移入,擁有共同歷史經驗,成為台灣民族,在台灣共產黨的領導下,實現台灣獨立,創建台灣共和國。80年後的今天,實現台灣獨立與創建台灣共和國的目標更往前邁進,時機更成熟。

歡迎網路豪傑進入參加討論,只要不做人身攻擊,不說髒亂,用有文化氣質的語言討論皆在歡迎之列。

101 回應 針對 “ЛинЬ Мушунь 台灣獨立”

  1. 陳凱劭 寫道:

    我查過一些史料,其實在1943年開羅會議新聞公報以前,中國內部並沒有人提出「中國應收回台灣」的想法;整個中國,亞洲,早就「習慣」台灣是日本領土的一部份;就像我們現在習慣阿拉斯加是美國一部份,九州是日本一部份一樣自然。

    1935年,陳儀以鄰國福建省主席身份,蔣介石代表身份,來台灣參加「始政四十週年博覽會」,他致詞時對台灣在日本植民統治下的進步繁榮,用的是致賀羨慕的語氣。

    毛澤東在二戰前、孫文生前,對台灣的態度也很清楚,是鼓勵台灣朝向「自治自主」。

    台灣島內,不滿日本植民統治者所在多有,具漢民族意識的智識份子也有很多。不過呢,當年對台灣的看法,大致上分為:1.要求台人與日本人相同待遇(如林獻堂帶領的議會請願運動);2.尋求台灣的獨立自治(台灣共產黨)。前者是比後者多。要注意的是,當年的中國因為相對動亂與相對落後,台灣智識份子對中國並無太大指望。

    基本上日本態度上也是反共的,所以日本植民下的台灣共產黨,是以革命的情懷,與日本對立的,參加共產黨是要有極大勇氣的,是很危險的。

    那麼,蔣介石為什麼會在二戰末期,突然對台灣有興趣?個人的看法是:

    1.1941年真珍珠灣事件後,蔣介石的重慶方面,與米國建立了盟國的關係,甚至,蔣介石的重慶方面是此時才對日本正式宣戰(原來之前只是向西逃亡到四川,沒有宣戰)。有了美帝的撐腰,蔣介石燃起了日華戰爭「有可能」會打贏的希望。(原先毫無贏的可能,只能苦撐待變,或再遷往西康內陸)。

    2.有一群台灣智識份子,到中國留學,並投入蔣介石陣營。這批人就是我們說的「半山」。他們去中國唸軍校、唸大學(或者是留學美日再回到中國)。這群台灣人,投入重慶方面任官任職(日華戰爭中後期,有兩個「中華民國」,有兩個「中國國民黨」,一在南京,代表人是汪精衛;二在重慶,代表人是蔣介石,所以我只以地名稱之)。這群台灣半山們,也有人當到部會的二、三級主管,或中將、上將(例如連震東是文人但也有少將軍銜)。我的看法是,這群半山跟清朝的施瑯表現完全一樣,在重慶的蔣政權內部夭飽吵,建議蔣應該把「收回台灣」做為未來目標,這些半山,也希望成為回台灣統治的骨幹。這原本是遙不可及的夢,但在二戰太平洋戰場,日米情勢開始逆轉後,可能性就出現了,於是蔣介石就接納了半山們的要求,並在重慶內部成立一個部門,邀請這些半山開始規劃「收回台灣」的規劃準備工作,甚至對台灣的情報研究這時才正式開始(George Kerr曾說在戰爭中期收到重慶方面寫的台灣情報資訊,裡面亂寫亂抄一通,連他這個在台灣住過的米國人都看不下去)。

    於是蔣在開羅會議裡提出此要求,並納入「開羅新聞公報」之中。需知並沒有「開羅宣言」一事,那次公報只是中美英三個元首,各自提出自己想法罷了,並無三元首簽名,更不能稱是共識。而且,開羅新聞公報裡對「朝鮮」的想法,在戰後也沒有遵行,依然是美蘇兩方面瓜分朝鮮半島。

    那麼,台灣島內的想法,基本上因為大東亞戰爭轟炸、出征傷亡,及異族日本統治等因素,於是日本投降時,大部份台灣島民是抱持高興的態度。一方面戰爭結束了,二方面日本植民統治也要結束了。在這兩大興奮之下,並沒有考慮到(可能也是無知)之後台灣被中國接收後的可能苦果。我家族有長輩,當時就認為,中國軍隊居然可以打敗日本,應該是偉大英雄人物,派來接收的一定也是中國第一流官員智識份子。真正接觸後才幻滅,才有228屠殺事件。

  2. 葉雪淳 寫道:

      
      
         台湾独立,内容煩雑。
         其中,最重要的是,
         「由誰(不是個人)來領導」。
      
      

  3. 葉雪淳 寫道:

      
      
         >依據唯物辨證法,台灣人在台灣,不論從什麼地方移入,擁有共同歷史經驗,成為台灣民族...

          普通是說「依據唯物史観,台灣人在台灣,不論從...」
      
      

  4. 葉雪淳 寫道:

      
      
         陳凱劭先生 好!

         三田先生在問,他寄給你日文書籍,前後兩次大約30本,
         不知收到沒有。
      
      

  5. 霍也花 寫道:

    陳凱劭先生說:「毛澤東在二戰前、孫文生前,對台灣的態度也很清楚,是鼓勵台灣朝向「自治自主」。」
    不知資料來源何處?此說頗有疑義。據知,毛澤東早在1931年中華蘇維埃工農兵第二屆全國代表大會上評論一九三一憲法大綱時,即首次表達支持台獨的立場。更為人所知的是,1936年紅軍長征期間,美國記者Edgar Snow在延安採訪毛,談到未來收復失土時,毛不僅未將台灣包括在中國版圖內,更明確地表示支持朝鮮獨立,也支持台灣獨立的立場。事實上,在四十年代初期,中共是將台灣視為與朝鮮、安南相同,未來將獨立建國的少數民族的。直到1943年開羅會議確定要將台灣歸還中華民國後,毛澤東於1945年在「論聯合政府」一文中才第一次表示贊同之意。

  6. 林炳炎 寫道:

    感謝葉前輩的指正,在這領域我還在嬰兒階段,有錯誤歡迎各方賢達指正。

    為何摘錄黃繼蓮在《俄羅斯研究》的文章『臺灣學—俄羅斯學界與臺灣』?本來此文在網路上有,但時隔半年就不見了,所以只好費力摘取長文。「折射和展現了俄羅斯對台關係發展的現狀和俄羅斯對外關係的新走向」,不僅如此,它的另一層意義是獨立的“臺灣學”(Тайвановедение)這新學科的出現,學術上會有新學科的出現,象徵台灣邁向實質獨立,連露西亞都不否認。

    從1980年冒出來的文化研究來看這件事,它是「帝國的欲望」(霸權的欲望)之呈現。讀白安娜(Anna Belogurova)的碩士論文,論文題目:「The Taiwa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the Comintern (1928-1931)」,從其引用文件,露西亞國家檔案館所收藏戰前台灣資料豐富到可以寫碩博士論文,在在都呈現「帝國的欲望」。她的論文有「失蹤的第6頁」且國家圖書館沒有電子檔。但最近國家圖書館有電子檔,沒有時間去國家圖書館與政大圖書館看「失蹤的第6頁」有沒有補足,她寄給我「失蹤的第6頁」。

  7. 陳凱劭 寫道:

    霍也花君:

    我看到的史料跟你看的是一樣的,不過我是比較謹慎些。「獨立」、「國家」這些詞,1930年代跟今天來比,意義是接近,但概念可能已略有不同。1930年代地球上還有很多植民地;甚至全亞洲,只有日本堪稱真正完全獨立的國家。

    1930年代比較流行民族、植民地「自決、自治」字眼。

    但是,「自決、自治」也有可能相容於聯邦、邦聯、國協的形式(例如蘇維埃聯邦;大英國協中英國與澳洲、加拿大的關係)。毛澤東對中國與台灣的看法,恐怕不是像今天的「日本」與「南朝鮮」間的國與國關係。而且也要考慮,毛當年最大策略可能是鼓吹台灣先脫離日本,之後該如何定位再說。1950年後毛說要解放台灣,最大的原因當然是蔣幫國民黨流亡到這裡來。

    一樣的字詞,但在不同的時代可能意思會變。所以我才沒有直說「毛澤東戰前支持台灣獨立」。

    但是,確定的是,1942年以前,中國境內並沒有人在鼓吹中國要收回(光復)台灣;當時的中國早已習慣台灣是日本植民地,日本領土之一。

  8. 陳凱劭 寫道:

    三田裕次先生,葉雪淳先生

    我都有收到,且兩次也有寫email向三田先生道謝。

    不知為何有此一問,難道我寫的email,三田先生沒收到?

  9. 葉雪淳 寫道:

      
      
         陳凱劭先生

         >難道我寫的email,三田先生沒收到?

          對,就是沒有收到email,所以,才問我。
          ok,現在知道了。
      
      

  10. 邱士杰 寫道:

    林炳炎先生您好:

      我叫邱士杰,是台大歷史研究所碩士班研究生,目前正進行台灣早期共產主義運動史的研究,
    白安娜小姐的碩士論文我也讀過。我尤其驚訝於她所收集的俄羅斯檔案館原始史料。而這方面的
    資料也是我的論文所非常必須的,只是我不知該如何聯繫白安娜小姐,也不知您的電子郵件,所
    以只好直接在這裡張貼文章。可能的話,希望您能提供我相關資訊。如有任何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握手!

  11. 林炳炎 寫道:

    白安娜小姐的電子郵件在她離開加拿大UBC之後,似乎失連!!!!在網路可看到
    Anna Belogurova
    Roles:
    Graduate Student MA
    [email protected]

    Interests
    Modern China; Comintern and Communist Movement in Asia
    Supervisor: Tim Cheek
    露西亞人非常神秘與難以接觸!!!!!!
    可以到台電大樓打6934給我,明天早上11:00來!!!

  12. 邱士杰 寫道:

    林先生您好:
    明天早上十二點半之前,我必須在學校擔任課程隨堂助教。不知是否可以晚點到?或者另外與您約時間?

    再次謝謝您!

    握手!

  13. 邱士杰 寫道:

    又,如果可能,不知是否能跟您商借郭杰博士與白安娜小姐的書複印?非常謝謝您!

  14. 林炳炎 寫道:

    選11點是要請你吃午餐,那就下午3:30可以嗎?
    書的影印本可以外借!!

  15. 邱士杰 寫道:

    非常謝謝您!那麼我就三點半去台電大樓拜訪您!

  16. 林炳炎 寫道:

    《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這本書到今天已經有2人向我要影印本,1人在台灣,1人在紐約!!

  17. 陳凱劭 寫道:

    有一本書「台灣二月革命」(講1947年228的事),書名是註明「林木順」所著。

    但是林木順先生早於1930年代就過身矣,怎可能去寫一本過身後十幾年的書。

    後人推測是台共的後輩,以林木順名義所寫。

    有人推測是蘇新與楊克煌。1995年前衛出版社重出了這本書,封面依然掛「林木順編」

    底下這篇是僑選立委莊和子與其夫婿顏永財的故事。(莊和子目前正競選嘉義市立委,蔡公投的接班人)

    http://ny.libertytimes.com/2004/new/Mar/11/today-c7.htm
    http://ny.libertytimes.com/2004/new/Mar/12/today-c7.htm

    故事裡,有提到顏永財1970年代初,在美國芝加哥大學讀到台共林木順寫的「台灣二月革命」,是他啟蒙的重要書籍。

    維基百科裡有「林木順」條目,但撰寫人不詳: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E%97%E6%9C%A8%E9%A0%86

    學長,我有維基百科的帳號(其實此帳號註冊登記就有,沒啥特別),可以進去修改條目,如果您覺得現有的「林木順」條目要補充或修改的,我可以上去照您意思去增修。

    維基百科裡的「台灣電力公司」條目,最後面附了學長建立的網頁「台電株式會社」之參考聯結,就是我加進去的。

  18. 林炳炎 寫道:

    謝謝!!

    維基百科裡有「林木順」條目,我上去修改,才會有這本書及我家的舊住址!!

  19. 陳凱劭 寫道:

    向學長報告一下:

    維基百科「林木順」條目,剛試了一下,非註冊者也可以去修改(意思是學長您可以直接改);

    不過維基百科的撰寫,有他特殊的語法格式(例如該如何處理聯結、標題、段落等等,有點複雜);所以我才會講說,我幫學長代勞。

  20. 陳凱劭 寫道:

    北投虹燁文史工作室,燁子兄送版主一張收藏的車票

  21. 林炳炎 寫道:

    社口到北投埔其實很近, 它分處貓羅溪案, 北投埔旁有番社, 其實這些地名都是平埔族的活動區, 北投社原本是與南投社一樣大的地名, 只是前者都萎縮!!家慈是社口人.

    感謝燁子兄的收藏, 讓我回到真正的現實, 而非檔案內的史料地名!!!

  22. 林炳炎 寫道:

    草屯鎮誌內的地圖是我表哥柯耀東繪的, 貼出來可以看到北投埔,番社..我的出生地是下溪州.

    (滑鼠點可再放大)

  23. 陳凱劭 寫道:

    謝雪紅脫離童養媳身分以後住過的地方「鄭氏梅鏡堂」(在台中放送局後方)。說不定炳炎學長阿叔林木順來過這裡。

    這房子屋主姓鄭,戰後做律師,把老宅出租給附近台中一中的學生住,據說林懷民(其父林金生是嘉義縣長、雲林縣長)也住過。

    1.東區三座即將消失古厝: http://www.wretch.cc/blog/hexentw&article_id=9562163

    2.我2008.05.10去拍的鄭氏梅鏡堂:

  24. 林炳炎 寫道:

    東區在我讀高中有很多古厝, 目前不少已消失!!

  25. 林炳炎 寫道:

    莫斯科檔案館內的台共(日共)

    報告摘要
    一、莫斯科檔案館公開過程簡介
    二、使用莫斯科檔案館資料公開後研究的現況
    1.小林峻一、加藤昭《闇の男 野坂參三の百年》1993年,文藝春秋株式会社254頁。
    2.加藤哲郎《モスクワで粛清された日本人—30年代共產黨と国崎定洞・山本懸蔵の悲劇》1994年。
    3.Anna Belogurova(白安娜)” The Taiwa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the Comintern (1928-1931)” 2003/6/25通過口試,2003/8/7論文上網。
    4.栗原浩英《コミンテルン・システムとインドシナ共産党》東京大学出版会 2005年4月322頁。
    5.Konstantin M. Tertitski、Anna Belogurova《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2005/09。
    三、已收集到的莫斯科檔案館資料林謝資料解讀
    謝雪紅的註冊表
    林謝資料
    四、結語

    這是20080509版主在我們的讀書會報告的題目, 下午6.30熱身, 想聽的人請以給版主私密信方式向我報名, 人數有限!!

  26. 逸峰 寫道:

    陳芳明寫的謝雪紅評傳我是十幾年前看的,當時的基礎也不太好,現在只剩下很模糊的印象。

    林木順前輩與謝雪紅是否有情侶關係(炳炎桑請見諒,我是純好奇)?好像那本書或多或少有那種導論,不過這部份我是憑模糊的印象,沒有把握。

    只是林木順先生應該是台共裡面的重要人物,怎會後來好像被蒸發掉了一樣,實在是難解之謎。

  27. 林炳炎 寫道:

    根據我的三叔之口述, 他們確是情侶關係, 後來蒸發掉是很難查證, 因蔡孝乾已經死了, 為何會在長征死亡, 這是謎!!

    是情侶關係可以看謝後來會用他的名字出書是證據之一, 謝在她的口述史中, 獨獨對他輕描淡寫是其二, 因筆錄者是楊克煌.

  28. 陳凱劭 寫道:

    (把失落在外的文章箍返來)

    楊克煌回憶錄《我的回憶》出版了

    http://www.ylib.com/class/topic/show1.asp?Object=gossip&No=7094
    pylin (2005-03-09 12:34:37)

    手上拿著這本翠華姐寄來的新書《我的回憶》,心中非常激動,不知道如何表白。當我在楊克煌生平重要記事,1954年向北京政權提出「台灣為另一民族」論,光只這點,就足以讓我們向他敬禮。根據共產主義的理論,不同的歷史經驗造成不同的民族。

    原來以為《台魂淚(二)》也就是說《我的半生記》(《台魂淚(一)》)的續集,忘掉謝雪紅去世的年代就是口述的終了。所以整部《台魂淚》三部曲就可以很清楚呈現在讀者的眼前。

    《台魂淚(一)》就是《我的半生記》也就是謝雪紅的回憶錄,但因謝沒有講完畢就去世,所以稱為《我的半生記》,主要以謝的出身、留學露西亞(Russia)的莫斯科大學、建黨、推動共產主義活動、212事件。謝雪紅的未完成的口述,只有楊克煌才能接續完成。

    《台魂淚(二)》是楊克煌回憶錄《我的回憶》,他接下這歷史的棒子,一樣從出身、農民組合、革命情緣、台共時期、被捕、入獄、出獄、終戰、228革命。楊克煌是很特殊的存在,他知道他所從事的秘密工作只有透過我的回憶才能留下來。從他的《我的回憶》要補足謝雪紅未說完部分,特別是台共的活動,他是親自參與,身歷其境,可讀性高。

    可以猜測到《台魂淚(三)》將是離開祖國台灣,為追求台灣的光明而落入黑暗的深淵。我們期待《台魂淚(三)》趕快出版。

    我由於不知道上述情節,而在網路刊出:謝雪紅的口述《我的半生記》預定分成上中下3冊出版,上在1997年出版,在去年2004年8月29日再版,她的再版是把312頁變成326頁,連封面都改變了,嚴格說來是另外一本書,內容有相當的更動,我本來想逐頁去找出她更動的部份,但因太忙而沒有進展。

    在2004年,我發現露西亞小姐(Russia)安娜(Anna Belogurova)以英文寫了一篇碩士論文: Taiwa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Comintern (1928 – 1931),她使用了莫斯科大學的檔案以及Comintern 的TCPF檔案,這2者都是台灣不容易接觸,前者的存在,我在之前就知道。有關TCP的檔案除了她論文所使用的之外,個人也收集到TCPL、TCPP,TCPJ等不同的檔案,其中有一份是包含會議記錄。如再加上謝雪紅的口述《我的半生記》,有助於釐清台灣共產黨歷史的來龍去脈。

    2005/2/28早上,楊翠華姊來電告知,謝雪紅的口述《我的半生記》中冊已經出版,可以在誠品、三民、樂學、唐山、台灣的店等書店買到書,請記得要求圖書館買進典藏。

    楊克煌回憶錄《我的回憶》在2005年2月28日出版,可以在誠品、三民、樂學、唐山、女書店、台灣的店等書店買到書,請記得要求圖書館買進典藏。

    請您看有骨氣的台灣人。向不馴服的靈魂致敬。

  29. 陳凱劭 寫道:

    我拍的一些謝雪紅在台中市的足跡: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30. 林炳炎 寫道:

    昨天在我們的讀書會報告::莫斯科檔案館內的台共(日共)

    當然口頭報告部分比較精彩, 基於把我的作業公開的原則, 雖然有些不捨, 還是貼在此, powerpoint檔有一好處, 是呈現有顏色的內容, 利用2個大神之角力來窺探這本書的內容, 個人非常高興, 這報告基本上平衡了政治大學外交研究所的碩士論文, 她與我看到相同檔案, 寫出完全不同的結論.

    開放call in, 盡情發言!!!

    凱劭真厲害!!我想霍也花會滿意這些寫真!!

  31. 霍也花 寫道:

    抱歉這麼晚才上來回應。
    之前與凱劭談到有關毛澤東與台灣獨立的問題,其實還沒結束。若要談,得再針對這個問題繼續探討,而且得花不少功夫,但手邊的工作實在忙不過來,也就這樣擱置下來了。我試著看能否扼要地再談談這個問題。

    因為要討論中共的民族問題觀點,得從馬克思與列寧的民族理論談起,頗費篇幅,這裡實在不可能這樣長篇大論,但點出這個思想源頭是重要的,有興趣者可以自行追溯。

    我們直接把場景跳到台共成立的中共背景來談,會比較容易。1928年四月十五日,台灣共產黨成立於上海。中共代表彭榮參加,對於台共政治綱領中有關台灣民族獨立、建立台灣共和國等主張,彭榮皆無異議支持,主要理由乃中共視台灣曾長期為被清廷殖民,後又被日本帝國主義殖民的弱小民族。所以從當時蘇維埃共產國際觀點而言,中共是支持台灣民族獨立的,而非視作其邦聯下的自治區,這點是很清楚的。

    再說毛澤東第一次正式談到有關台灣獨立的史料。〈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委員會與人民委員會對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報告〉,收入《紅色中國》(第三輯), 第二次代表大會特刊,1934年一月廿六日。
    在中華蘇維埃工農兵第二屆全國代表大會上,毛代表中華蘇維共和國中央委員會與人民委員會,評論一九三一憲法大綱個條款時說:「中華蘇維埃憲法大綱第十五條保障:為全世界革命工作被迫害而居住于中華蘇維埃地區的無論任何民族, 均享有受到中華蘇維埃政府的庇護及協助民族革命成功與建立獨立國家的權利。」 「在蘇維埃地區,現住有不少來自朝鮮、臺灣、安南等地的革命同志。 蘇維埃第一屆代表大會時,已有朝鮮代表參加。 這第二屆大會增加朝鮮代表畢士狹,臺灣代表蔡孝乾,安南代表洪水,爪哇代表張然和參加。 這點表示蘇維埃宣言的正確性。」── 相關資料,在史明先生的台灣人四百年史(pp.1520-1521)也可以找到。還有蕭欣義先生的著作,也著力於此問題。所以釐清中共的民族自治政策,以及台灣在當時中共的領土版圖中的位置與觀點,是很重要的。中共在四十年代初期之前,是把安南人、朝鮮人與台灣人,視作各具自身獨特文化的三個民族,且都在帝國主義的殖民統治下。這也是毛澤東支持這三個民族獨立的基礎。

    第二,是有關炳炎先生有關台共莫斯科檔案的報告。要先謝謝炳炎先生寄來這個精彩的研究,而且十分高興這些檔案能被進一步地解讀。初步看過,第一個疑問是有關謝雪紅與林木順是由國民黨派選前往莫斯科的說法。在謝的自傳記載中,他們是由黃中美推薦挑派前往的。黃中美當然是中共黨員,但他在莫斯科中山大學時期即與蔣經國交好,後蔣返中國時,也用了他及其他中共黨員為個人秘書。可以說,在莫斯科期間,蔣經國所代表的國民黨左派色彩相當鮮明,這也是他當時與鄧小平關係不錯的原因之一。所以若從此角度推論謝林兩人可能是國民黨推派的,也有其合理性,但我沒看到推論過程,故仍疑惑。

    據陳玉貞翻譯的《聯共、共產國際與中國(1920-1925)第一卷》(P.614),中共中央委員會總書記陳獨秀致中共莫斯科區委的信件(1925.10.28)表示「現派24名中共黨員,67名共青團員和12名中共黨員兼共青團員到中山大學學習。共103人。」而且雪紅在自傳中回憶,同年十一月二十日左右,與其他被派往蘇聯學習者共有十二人,同搭輪船赴俄。謝雪紅的身分與出發的日期,似乎符合陳獨秀上述資料。而當時謝雪紅也確實擁有國民黨員身分的,與其他不在少數的中共黨員一樣,國民黨員的身分也是掩護的方式之一,如送謝進入上海大學的鄧中夏,當時也同時是國民黨內的高幹之一。

    這個莫斯科檔案裡的入學資料表格所透露的謝雪紅身分出身,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因為我們可以看到,在謝的自傳中,她在東方大學期間與同學秋田爭論時,被日本班的同學視為「資產階級份子」,並說自己被同學認為是知識分子的痛苦,因她事實上長期為自己缺乏文化所苦,認為自己寫的字扭曲難看,以致連進宿舍簽自己的俄文名字都不敢而常不得其門而入。如果沒有看到莫斯科這份檔案,我們不會明白為何日本班的同學會那樣看待明明是「紅五類」的謝雪紅。究其因,謝雪紅對自己從未受過正規教育的出身,而能進入上海大學、東方大學,確實是深感自卑不安的,所以她一開始便謊造了自己的背景來防衛被歧視的可能,以致不斷為了要一圓自己的謊言,而陷入後來的矛盾情結中,直到畢業前,才向日本同學秋田吐露實話。而謝雪紅這份自卑,也不僅僅只是個人的不安全感而已,我們從後來台共的分裂,她與其他男性同志的矛盾,乃至當時一些男性知識分子對她的不屑(如張深切),是可以看到這個歧視的具體化的。

    先在此打住,等炳炎先生上來討論了。

  32. 邱士杰 寫道:

    幾點意見:
    首先,由於黃中美與謝雪紅一起從杭州調往上海,組織關係就應當轉到當地。然而目前出版的中共上海市組織史資料看不到黃中美(以及在上海入「黨」的謝雪紅)的名字。這有幾種可能,也許他的組織關係仍然留在杭州,也許他只是共青團員,而非黨員,也可能他確實祇是國民黨員,甚至可能他另有別名。老實說,謝雪紅所描述的入黨狀況,很不尋常,即便是中共地下黨在台灣以單線聯繫的方式發展組織(1945年後),也得寫自傳、向黨旗宣示。因此黃中美所經手的整個程序太不正常。(與謝雪紅相比,第一個赴蘇留學的台灣人許乃昌就有很明確的雙重黨籍身分。)

    其次,國民黨員與共產黨員同赴蘇聯留學,當時很平常。而1925年才成立的中山大學更是國民黨員的主要聚集地,因為東方大學只收共產黨員。必須注意,中山大學與東方大學是完全不同的學校,因此,前引陳獨秀致中共莫斯科區委的信件(1925.10.28)並不能說明謝雪紅的留學時間,反而可能是在說明黃中美同蔣經國、伍修權等人出發前往蘇聯的那一梯次,也就是1925年10月19日(黃中美本人則誤記為8月,見黃中美,〈莫斯科中山大學見聞點滴〉)。謝雪紅也自稱黃中美早他一步赴蘇,可略為證。

    最後,林先生投影片檔裡提到的趙清雲,說不定還活著(!?),他是趙港的子姪輩親戚。
    而檔案中的譯文:「學校已經很多次針對代表資格委員會提供的畢業學生或被退學學生派遣到遠東有名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因為這些畢業或退學的學生繼續住在這邊是不被允許。這些人已經不算是學校的學生也不用聽命於學校的命令,將來他們只會影響到學校真正學生的長期性的系統工作。」很令人費解,因為,不良學生怎麼可能被派到作為共產國際大會休會期間的執行機構--「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是否可能誤譯?比方子句誤置?或者實際上是指「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東方局」?(東方局的變遷很複雜,在此只略提此名)

  33. 逸峰 寫道:

    插個話,有位張金爵歐巴桑那顛不知是否可以問出一點林木順的資料?
    另外,史明老先生的記憶應該還可以,如果要做訪談可能動作要快一點。

  34. 林炳炎 寫道:

    首先回答遠在法國的霍也花小姐的回應, 妳要挑戰文獻本身的權威性, 我不反對, 但是我相信他們是kmt所推薦(至少是名義上), 要記得那時是k + c熱戀期, k c 不分!!!而且上海大學校長于右任!!k是公開存在, c是地下存在!!所以霍也花小姐要挑戰我的譯者, 那我可不依, 誓死反對!!那簡直侮辱他. 譯者之努力, 是一般台灣人之上太多, 而且有一個在莫斯科的北京大學畢業在莫斯科任教授多年, 他也是義工譯者!!

    其次回應邱士杰兄, 而檔案中的譯文:「學校已經… 邱兄挑戰這節譯錯, 我是反對, 理由同上. 因我有貼上原文, 如果你光只用 是否可能誤譯?來質疑那是不負責的. 應該提出你的翻譯是…

    感謝逸峰老師的建議!! 張金爵歐巴桑如何連絡能否告知!!至於史明前輩正設法中!!

    現在等遠在紐約的Tan先生回應!!

  35. 逸峰 寫道:

    你認識林世煜或曹欽榮先生嗎?
    老政治犯那邊可能有管道。

  36. 邱士杰 寫道:

    很抱歉我沒說清楚,我有疑問的,首先是「遠東有名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譯法,原文中「вост. Отдел ИККИ 」,應理解為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ИККИ )遠東(Отдел )局(вост)。東方部原稱共產國際遠東書記部,原屬俄共(而非共產國際)西伯利亞局領導。1922年改由國際執委會直接領導,改名遠東支部,旋即又改名為遠東局,單位地點則在海參崴。如將原譯改為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東局,譯文的文意將更為合理。誠如我前篇所寫的,即便是共產黨員,也不可能任意進入執委會本身,因為這是國際的領導機關,是代表大會休會期間的職權代行機構。

  37. tanuiti 寫道:

    呵,被點名了。

    一、林桑不論是這個計畫或是之前的幾個計畫,上下求索追求一手資料的努力,令身為歷史學徒的人感佩,並且汗顏。未能出席聽林桑的報告,殊為可惜。現在只能就PPT來談。

    二、我還是不很清楚,整個報告的重點在哪裡?介紹第三國際及其檔案?反駁白安娜?以及郭杰(以一篇別人的書評?)?台共的成立?與第三國際的關係?或是與日共中共的關係?更不清楚野坂參三為什麼在報告中?這一點,可能是沒出息口頭報告的缺憾。或許日後有機會,再向林桑請教吧。

    三、基本上,我同意林桑的看法,若林在這一方面的研究,是長期被忽略了。那已是三十年前的論文勒,真可惜。

    四、第三國際的檔案,應該可以拿來跟警察沿革誌,日本外務省檔案,中共黨史,以及相關人事的回憶錄對照。這一點,多少歷來的研究者,大致上依照檔案的開放與入手的程度,多少有做到。不過,似乎還是依賴沿革誌中所收集的資料多一些,大致上也採納沿革誌的社會運動的發展跟組織變遷架構。因此,我的感想是:要是沒辦法提出新的在當時臺灣的社會運動,或是社會主義運動歷史發展的解釋的話,這些檔案就作為回答運動的發展跟組織沿革之類的歷史問題的史料而言,意義在哪裡?當然,檔案可以變成什麼樣的史料,與其在其自身帶有的價值,倒不如在我們拿什麼樣的問題意識去看這些檔案。就目前的報告來說,除了看到林、謝兩人的學籍資料外,似乎沒有其他進一步的訊息。而這樣的學籍資料,能回答什麼樣的問題呢?或是是不是有些問題,不需要這些學籍資料,照樣可以回答?若是的話,這些學籍資料的意義何在?若不是的話,那新的問題意識是什麼?

    五、除了組織問題之外,更令人感興趣的是思想的發展。這在第三國際的檔案內,應該還有類似許乃昌提出的臺灣的歷史政治社會分析的報告之類的材料。

    六、民族自決,或是殖民地獨立,不需要等到布哈林的綱領出來,或是毛日後的指示。就第三國際本身,從一開始,做為世界革命的解放構想下,追求弱小民族與殖民地的解放與獨立,就是一個很重要的綱領。就思想上來說,不能忽略列寧帝國主義論中對資本主義發展的分析,以及殖民地解放做為對各帝國主義連鎖中的脆弱點切入的革命策略。同時就具體的第三國際的理論來看,也呈現在列寧跟羅易於巴庫會議中,提案與修正後的民族與殖民地問題綱領。

    七、另外,不是直接相關的議題。我們大概也不能忽略第三國際自己本身的發展。特別是在列寧死後,史達林與托洛斯基的對立與鬥爭,以直及逐漸的在30年代後第三國際變成史達林統治下蘇聯的一個對外政策上的附庸團體。這些因素對於各國社會主義運動與共黨發展的影響。中共在25-27的大革命的失敗,以及日共後來的發展(包括流亡到蘇聯被清算的日共),幾乎都跟第三國際內部衝突,世界革命一國化或是一國社會主義說的質變,以及史達林的掌權有關係。

    八、再一個跟主題完全無關的想法,區別共產黨(包括各國共黨跟第三國際)跟馬克斯主義思想(無論是共產黨員跟非共產黨員),兩者不必然等同,即便是黨,也必須動態的來看。或許對一些議題的討論,有幫助吧

    九、最後,這應該只是林桑初步的討論而已,很佩服,也希望看到日後更進一步的豐富成果摟。

  38. 邱士杰 寫道:

    我想補充一點,民族自決問題,在共產國際來說,首先只是屬於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層次的問題而已。我想很多人會很看重共產國際以來所開創的這一原則,但更重要問題在於兩點,首先,這個原則能為最終的革命目標--無論是無產階級專政,或是先實現工農民主專政再通向無產階級專政--提供什麼幫助。其次,無論是工農民主專政或無產階級專政,究竟哪種專政才更能徹底實現民族自決(即反帝)的任務。(在共產國際內部的爭論裡,東方殖民地半殖民地革命,斯大林派主張先實現工農民主專政,以完成包括民族自決在內的民主革命任務。托洛茨基派則主張直接實現無產階級專政,以連帶完成民主革命任務、甚至超出這一任務。)

    蘇新在其一篇劄記中,很精要的點出第二次台共綱領(即一九三一年綱領)中的一個要點,也就是,台共提出了與中共相同的蘇維埃口號。這個意義非常重大。因為,當時中共成功地在蘇聯之外,透過前所未見的長期武裝鬥爭,實現了第一個持續達數年之久的蘇維埃政權,也就是中華蘇維埃。共產國際六大(1928)以後,進入激進的「階級對階級」時期,無論是中華蘇維埃,或是台共所期待的台灣蘇維埃,或是日本蘇維埃(日共一九三二年綱領),將來都會「統一」的。而這種統一,當然就又超越了民族自決原則、超越了一切民族主義的統一。簡而言之,民族自決(反帝)口號,在共產國際解散之前,並不能孤立地看待,應該同國際的激進估計聯繫起來。

    托洛茨基與斯大林的決裂,最大的關鍵還是一九二七年中國「大革命」的失敗。最後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聯合反對派因此而被打倒。而托洛茨基本人也才全面提出一套中國革命理論、並進而推廣為整個殖民地半殖民地的革命理論。對於台灣社會主義運動來說,仍然無法再現有的史料中看到兩派的對立,但是,托洛茨基與斯大林所爭論的「社會主義革命/民主主義革命」,在台灣一直存在著自發性的討論。在我來看,問題並不在於社會主義,問題在於人工性極強的、由共產國際所強力推銷的「民主主義革命」策略。而當台灣社會主義運動越來越受到共產國際的影響,「社會主義革命/民主主義革命」的矛盾,也才深化起來。就目前的史料來看,許乃昌的一系列文章,以及他與瞿秋白在「社會主義革命/民主主義革命」的討論,就是這一矛盾的前奏。

    以上意見尚不成熟,謹與各位朋友分享。

  39. tanuiti 寫道:

    邱士杰提到的臺灣自發性的討論,其實滿重要的。值得進一步發展,也很期待看到即將完成的成果。

    另外,第三國際民族自決與殖民地解放的提法,的確是不能割裂來看。就思想的發展來看,至少可以兩個大的階段:一是初期的列寧主義階段(也包括羅易對列寧民族與殖民地綱領的修正),一是史達林的階段。當然一些這個時期重要的思想家的想法,也是隨著時勢的改變,而有所發展,包括列寧、托洛斯基、羅易、季諾維也夫,以及布哈林等等(不管季諾維也夫跟布哈林最後被史達林亂鬥成是托派並被清算,是後話了,當時差不多有個傾向,只要是反對派,幾乎就會被亂鬥成托派,然後史達林也把這樣的一黨一國托派製造法,氾濫到全世界去,最後各國共黨中,變成到處是托派,大亂鬥)。但是一個基本的線,其實沒變。這些路線的改變,或是他們不同的想法,都跟他們對於世界現況,也就是資本主義發展的現階段的分析不可分。在我來看,不可分的地方,與其說是只在反帝這一層,倒不如更是在對世界規模的資本主義的分析上,包括對帝國主義性質的理解也是一樣。畢竟都是馬克斯主義者,沒有只反帝,不討論資本主義的道理。而剛剛提到的兩個階段,大致上也可以看成是國際主義與一國社會主義革命的分別。當然這樣的區分是一個大略的區分而已。但是這樣的區分,事實上也反應在托洛斯基的「不斷革命論」(其基礎是列寧的帝國主義論與他自己對俄國革命史中提出來的「聯屬的、不均等的發展」的經濟分析上),與史達林的一國社會主義(發展階段論的一國化)的差別上。

    邱士杰所提的當時幾乎可以在各國社會主義運動中看到的「社會主義革命 / 民主主義革命」路線辯論,當然不只是反不反帝的問題而已,而是對於當下世界規模的資本主義發展階段在理解上的差異,以及在革命一國化(不論在母國或是殖民地)的傾向中,如何判斷資本主義發展中產生出來的社會性質的差異,是一個並時性的世界的不均等關係一部份呢(因此弱小民族跟殖民地的獨立運動,是一個切入帝國主義連結的脆弱連結點)?或是一國內貫時性的未完成發展階段(世界史的一國化)?或是留存在現階段中前一階段的歷史殘餘?中國革命的幾個重要的辯論,似乎也不能忽略這樣的背景。同樣的,稍後日本的講座派與勞農派的論爭也是(倒底明治維新是不是資產階級革命?天皇制的性質?(一種絕對主義的封建殘餘?)等等)。毛後來的兩個半論(半封建半殖民),某個意義上來說,則是一個實踐中國際主義的在地革命,因此,也不意外的,在當時自然會支持周邊弱小民族的獨立運動。很弔詭的是,在理論上,毛當時的理論,卻是近於列寧、托洛斯基一路下來的想法了。

    先鋒政黨的作用,或是工農誰是歷史主體的問題,甚至是蘇維埃(這一點上,倒是要區分當時作為某種實踐中的「戰時社會主義」形式的蘇維埃,以及停留在綱領口號階段的蘇維埃,不過這是後話了),相對來說,是一個朝向實踐過程的理論分析中,關於主體形成與主體意識可能性的議題了。既是範疇性的,也是政治性的(實踐的),同時也必然是歷史的。

  40. 林炳炎 寫道:

    讀郭杰白安娜的俄文書只能用讀秘碼的方式去解讀,大致知道使用資料情形,別人的書評對我非常有用,才能知道書的內容那些錯誤!評價如何?

    反駁白安娜?那是不敢的。我一向非常尊敬學者。至於「整個報告的重點在哪裡」那當然沒有!因為,所收到資料太零碎,太少。似乎只能依賴警察沿革誌!

    郭杰白安娜的俄文書去年已經翻譯好,但還在找出版商的樣子。台史所許所長6月要訪問莫斯科,我有建議她把全部資料影印回台。

    >>>挑戰我的譯者, 那我可不依, 誓死反對!!那簡直侮辱他.
    故意使用這樣的語詞玩耍。(沒有惡意)

    要感謝遠在法國的霍也花小姐的慷慨贈送謝的註冊表,林的註冊表還沒有到手!所以弄史料是痛苦的事。
    感謝這些在台灣這方面的專家上網,讓我學習要如何去玩這樣的議題,這真是漫長的學習之路。

  41. 霍也花 寫道:

    寫了兩次回應,但我電腦的Vista軟體似乎有特殊「空性」或「倒轉」裝置,只要不小心在畫面上多觸動滑鼠一下,整個走過的痕跡瞬間倒轉至上一頁畫面,一切寫過的了無痕跡。氣餒之餘,只好隔段時間再來再接再厲了。

    很高興有機會在此碰到研究領域接近的類同行,使我不致獨學無友而患孤陋寡聞。而且,也確實因為與大家腦力激盪,我才會回頭重讀史料,把自己的問題又想了一下。在此也不揣淺陋地與大家分享。

    首先是有關之前我提出謝林兩人赴莫斯科是由國民黨推薦的疑問,又重閱謝雪紅的自傳後,發現答案其實很清楚。1925年六月,謝雪紅為了躲避日本特務注意及張樹敏的追蹤,已改名謝飛英。當時謝與林、陳其昌等幾位台灣青年都在杭州,他們經由安存真與宣中宣的介紹,加入了共青團。其後並參與過兩三次該團會議。一樣是在杭州時期,一起住在國民黨(浙江)省黨部活動的他們,因聽說住在黨部者都需加入國民黨,於是謝雪紅在不知介紹人是誰的情況下,也加入了國民黨,但從未參加過其會議。以上線索,對照莫斯科台共檔案的入學表格所載,就很符合上述白安娜的推論了。謝林兩人都是共青團團員,沒有正式中共黨員的背景,但具有國民黨黨員身分。從當時國共的互動脈絡,他們被國民黨推薦赴莫斯科的可能性確實不小。

    不過,從杭州到上海不久,謝在自傳中表示,同年八月,黃中美到她上海住處告訴她,中國共產黨已批准她入黨,介紹人即黃中美本人,但未寫任何自傳與入黨表格等,且無第三者可證明,亦無入黨儀式。這個程序,確實不太尋常,因謝在《我的半生記》講到這個經過時,完全未敘述沒有按照一般正常程序的原因,不似時隔二十一年後的1946年初,蔡孝乾要謝雪紅填寫入黨表格時,她拒絕繳交自傳與登記表的解釋很清楚,她認為當時是秘密地下工作,留下這類資料是危險且幼稚的。所以她在隔年五月抵達上海時補辦了入黨登記,並從1946年一月做為入黨時間。前後差異,啟人疑竇。

    可是我們看今天中國出版的各種不同版本的中國民主黨派歷史,提到「謝雪紅」一條,都稱她是於1925年入黨的,似乎顯示這個入黨時間是被中共公開認可的。

    另外,邱先生上述談到,從共產國際觀點,任何一個共產蘇維埃制度下的國家在「獨立」後所成立的蘇維埃政府,未來都將聯合「統一」,這是超越任何民族自決或民族主義觀點的── 我認為這個提醒十分重要,甚至可說是認識台共史的一個必要的的基本認識。若無此認識,而自取服膺自身政治立場所需的片段歷史去解釋,恐怕建立起來的只是支離的政治立場,與歷史本身的距離是遙遠的。

    不過,與此同時,我也想再回到更早之前我提到的,中共的少數民族政策問題。正因為安南、朝鮮與台灣,都被中共視為帝國主義殖民統治下的另一民族,所以中共是支持其獨立的。(即使未來都將「統一」在蘇維埃之下) 整個二十、三十到四十年代,中共這個立場沒有改變,直到開羅宣言公佈之後,毛澤東才改變立場,肯定國民黨收回台灣的作為。邱先生前文提到蘇新那篇剳記,若我沒有誤記的話,似乎是他在討論台獨問題的脈絡中談到兩個台共綱領的比較(〈關於「台獨」問題〉)所提的觀點?儘管蘇新認為「血統」是構成民族的決定性因素的觀點已不值一駁,但我認為他對中共過去的少數民族政策可能所知有限,所以對文化大革命中,中共(蘇新謂之林彪與四人幫)竟將台灣作為「海外關係」,認為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而加以殘酷地迫害批鬥,是中共所犯的嚴重錯誤。── 事實上,這才正是如實反映中共過去未得政權之前,長期所抱持的對台政策立場。中共後來宣傳的政治口號,「台灣是中國自古以來神聖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在戰後因應政治現實所需製造的,主要是對抗美國與蔣介石陣營冷戰時期所需的論調。這也是文革期間,儘管做過日本帝國主義者大牢,並力抗國民黨政權的台灣人如蘇新、謝雪紅、楊克煌等,及為數眾多擁護社會主義思想的台灣人,會被認為是漢奸、美蔣特務、日本間諜等特殊罪名整肅的原因。

    「台灣是另一民族」或「台灣(民族)獨立」的提法,不論在一九二八或一九三一提綱以略異的面貌出現,但最重要的原則是:「民族獨立的要求唯有包含在廢除階級的要求中始具意義」。這使得台灣的共產主義者在「民族」與「階級」的相互傾軋下,逃亡(或寄人籬下)至中國,期待中共能助一臂之力,依蘇維埃的理想解放台灣。這也是中國民主黨派中,很離奇的,只有「台灣民主自治同盟」是以地域性名稱出現的,其他的民主黨派,皆立基中國本土,沒有台灣特殊性下的民族矛盾。而歷經文革之後的老台共,不論是蘇新或謝雪紅,儘管他們之間不和,但晚年對中共社會主義的深刻失望卻是共同的。蘇新甚至認為,在中國的這三十多年,是他一生中最黯淡的歲月。

    另有關林木順的問題,不知炳炎先生是否認識霧峰人林有泉先生?他後來也在安徽省醫院擔任副院長,據說是林木順的叔輩,但年齡小於林木順。據他1987年於合肥告訴周明(古瑞雲),林木順並非歿於戰場,而是從瑞金返回上海從事地下工作後,於杭州被捕而遭槍決。這是周明在《台中的風雷》一書的回憶,也許你早有此訊息了。

  42. 林炳炎 寫道:

    >>>不知炳炎先生是否認識霧峰人林有泉先生?他後來也在安徽省醫院擔任副院長,據說是林木順的叔輩,但年齡小於林木順。

    林有泉草屯阿法庄人1908正月9日末時,於1992年9月22日,在安徽合肥市病故,享年84。1947年3月5日初步決定派兵至臺灣鎮壓二二八事件,為了解臺灣二二八事件的真實狀況,楊肇嘉、張邦傑、張錫鈞、陳碧笙、王麗明、林松模、林有泉、陳重光、張維賢、李天成、黃木邑等人於3月10日到首都南京,分向國民政府、監察院、立法院、內政部等有關機關,提出迅為敉平臺亂的呼籲和具體的願望。

  43. 楊燁 寫道:

    林前輩您好,已將1948年初版「台灣二月革命」書影mail給您,另在下blog也已刊登,請前輩指正。

    藏書架【四八】台灣二月革命‧二二八(三)

    封面書影
    948/2/28 週年紀念/新民主出版社/42頁(缺版權頁?),
    由當時已流亡海外二二八事變各地領導及參與者(一般認為是楊克煌與蘇新等人)提供資料,編著署名林木順在香港出版。

    封底地圖放大:


    封底(含出版資訊定價):

  44. 林炳炎 寫道:

    燁兄:

    看到你寄的「台灣二月革命」書影,心裡非常感動,在1988年才知道這本書,沒有見到書的像貌,當時猜測林木順在1948年還活著,他是失去蹤影的二叔。八七水災時,看到族譜才知道祖父與父親把我過繼給他,是家族名義上的兒子。從此,心中就存在一個不能開口言說的機密,當初長輩只給我們「失蹤」的話語,其他一概沒有。1988年的車禍,讓我有機會躺著讀有關台灣的事,特別是當時228事變的平反運動以及台灣要爆炸的社會運動!一本一本的讀,最後知道他讀台北師範,線索一條一條的追,讓我捲入台灣史的書寫,發現那麼多迷人的歷史領域尚未開發,陷入那令人害怕的旋渦中。到了這年齡,由於努力搜索,已經在黑暗看到光(套用Dr. Schneider在寫博士論文時最後所說的用語)。

    在你的網頁中,看到太多精彩的收藏,所有網友應該好好使用你的收藏,從你的收藏中去發現別人沒有看到或學院出版品所忽略之處,好好去做歷史書寫。

  45. 楊燁 寫道:

    林前輩您好,已將您的回覆貼在我的blog了,yahoo如凱劭兄所言〝真難用〞,原因就是您要加入會員方可使用它的服務,而且yahoo還常出狀況、無法與其他系統通用,在下已經在尋找較理想的blog系統,還有請您稍待。

    「台灣二月革命」已由前衛複刻出版,因為我沒有前衛版的,所以無法比較,猜測前衛版應有增補內文,所以在下就不再贅述了。

    藏書架【四八】台灣二月革命‧二二八(三)

    另需要強調的是在下是做「收集」而不是〝收藏〞,因為在下認識許多大〝收藏〞家都把文獻、文物〝收到了藏在家裡〞,不再曝光分享,所以再下要小小的正名是「收集」呦。

  46. 林炳炎 寫道:

    哈哈!!!真失禮!

    燁兄是收集家,絕非「收藏家」!!!

    我曾經去拜訪名「收藏家」,他是有關係者才能看到書,像我又會寫,會更加禮遇,聽到有人是不得其門而入。

    朋友們要好好使用這些收集家的收集品,寫出好作品,在作品內要好好感謝這些收集家。

  47. 葉雪淳 寫道:

      
      
      
              封底——
              少了一則與謝雪紅有關的「二七部隊在此」
              卻多出了一個「張學良...」
       
              林木順著書
              竟敢漏寫謝雪紅
              不被挨揍才怪!
        
         
         
         

  48. 陳凱劭 寫道:

    葉伯的質疑是有道理的,不過這本書是在香港出版(無法進入台灣),作者是向全世界(除台灣外)發聲,控訴戰後美蔣勢力在台灣的種種。

    封底那張圖重點在「美帝侵略」。美國在228的角色曖昧,美帝其實掌握全島資訊情報,但既未阻止貪污腐化,甚至還載來台鎮壓蔣軍屠殺,提供資金技術重建台灣軍事基地。

    而張學良是個有「國際知名度」的人,是反蔣反日指標人物!共產黨對張學良評價極高(張學良讓原本被殲滅的中國共產黨有喘息再生機會)。現在中國人把張學良事跡寫進課本及電視電影,他在中國簡直是神格地位的民族英雄一般。台北有個商人買下張學良最後被關的北投住宅,準備改裝為餐廳,這餐廳專做訪台中國觀光客生意,生意一定很好。

    原本張學良與228沒啥關係,跟美帝也沒啥關係,但標示此人被囚禁,倒也符合共產黨(台共與中共)的意識形態。

    二七部隊的事跡及路線在該書的文字有很多篇幅,但封底這張圖要交待的是美帝與蔣軍在台灣的形勢,大概這樣就沒詳細標示二七部隊的事跡了。

  49. MI 寫道:

    回應 “1942年以前,中國境內並沒有人在鼓吹中國要收回(光復)台灣。”(陳凱劭 2007-10-19)

    更符合歷史的說法應該是:
    “1942年以前,中國境內並沒有人在鼓吹中國要[侵略]台灣。”
    [收回][光復]是對內的洗腦用語
    世界歷史的觀點是[侵略]行為
    後來蔣介石是陰謀竊據
    PRC是意圖不費槍彈達到帝國版圖擴張
    而最惡質的是明知道歷史卻不知感恩的中國政黨

    為何馬來西亞與印尼會發生排華運動?
    從人道觀點當然對此表示遺憾
    但是部份中國僑民在戰亂時得到馬印等國的庇護
    當劉少奇上台政局安定時 就高興得掛起五星旗
    等到毛澤東支持共黨游擊隊時 正好給了當地人民與軍閥洩憤的機會
    這波中國經濟的崛起磁吸走東南亞的投資熱錢 吸垮了印尼脆弱的經濟
    在一旁雀躍不已的中國僑民 只是更讓當地人民眼紅

  50. 陳凱劭 寫道:

    感謝樓上「MI 」前輩的糾正。

    稍微說明一下,為什麼我會寫「光復」二字,主要是因為那段文字的「主詞」,是躲在重慶的蔣幫國民黨逃亡政府,所以才順勢使用他們的用語。

    在開羅會議以前,重慶流亡政府,甚至中國人,都早把台灣當做「外國」;就像2008年的台灣人,把沖繩當做外國一樣。1935年中國福建省主席陳儀,來台北參加「始政四十週年博覽會」時,就是以外國人身份來台灣祝賀,並盛讚台灣進步發達。

    我個人其實也從不用「光復」一詞的,以「光復」一詞去查我個人的網站(300多篇文章,超過百萬字),只出現三十次,基本上是「光復校區」、「光復南路」等等地名,或者出現在引用別人文獻等等。

    我個人一直是用「終戰」,全世界也都這樣用。

    例如,英、美、法、德國人,每年都會聚集在一起,到諾曼地海灘,紀念諾曼地登陸,他們也都用「終戰紀念」,沒有人(即使戰勝國人)在高唱「勝利」、「光復」的。

  51. 中国人 寫道:

    至少清朝百余年来,台湾就正式纳入中国版图了,台湾独立有何历史依据?

  52. 台湾人 寫道:

    排脫被人家纳入版图
    解放被人家侵占
    就稱「独立」
      
      
    有「侵占」,始有「独立」現象発生。
    独立與歷史,係不同範疇之物,無法同日而語。

  53. 林炳炎 寫道:

    看不懂ЛинЬ Мушунь 的支那人, 也不懂台灣獨立的內涵, 別在此丟人現眼, 下次再寫這樣幼稚的問題, 版主只好刪無赦!!文字如果沒有超過550字也在刪除之列, 我很努力的寫, 結果幼稚園的支那人就想來搗蛋, 門都沒有!!

    幼稚園的支那人, 我的對手是像北京大學歷史系的牛可教授, 他的博士學位是抄襲Dr. Nick的文章, 而且沒有原創性, 他還敢到台灣來, 那個沒有水準的學校, 才邀請他!!

    哈哈, 不敢使用真實姓名及留下e-mail的幼稚園的支那人之留文, 也考慮刪無赦!!

  54. 陳凱劭 寫道:

    最近有本書「胡志明生平考」,著者胡俊熊。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19950

    作者是一位台灣苗栗客家人,他認為越南國父胡志明,1933年以後其實是台灣苗栗客家人胡集璋所扮演,即著者胡俊熊的叔公。

    1929年夏,胡集璋從台灣來到到上海,在共黨國際遠東局組織下的上海泛太平洋貿易聯盟工作。也因海萊爾.諾林逮捕案件的牽連,被迫逃竄至廣州,輾轉經廣西、暹羅來到廈門。1933年初,胡集璋從廈門經上海抵達莫斯科,在共黨國際越南事務部主管維拉.維西列娃(Vera Vasilieva),有計畫地經過5年的教育改造,賦予這位「非阮愛國的胡志明」被迫承認是阮愛國,推翻阮愛國病死肺結核的事實,站上歷史的舞台,上演胡志明真假人生的傳奇。

    我不是胡志明的研究者,對1930年代台共歷史也不熟,所以難以辨此書真偽,學長是這方面投入很久了,可以找來(買來)看看,以學長對這方面了解,應該可以看得出有沒有破綻,是否符合歷史邏輯。

  55. 林炳炎 寫道:

    我昨天在雲程的網站看到這消息!!但因太過神奇, 我需要一點時間, 也許遠超過我的能力!!

    手上正好有一本東京外國語大學 栗原浩英《コミンテルン・システムとインドシナ共産党》東京大学出版会 2005年4月322頁。需要時間再回去讀, 看有沒有共黨國際越南事務部主管維拉.維西列娃(Vera Vasilieva)這個人,我記得阮愛國在莫斯科有2次!!!也有同行者!!

  56. 陳凱劭 寫道:

    這位作者胡俊熊先生,也是踏著他叔公的腳步,去追尋他阿叔加入共產黨的後半生,光這一點,學長就該跟他好好認識一下了!

    胡志明後半生若真的是他叔公扮演的,對他也沒有什麼直接而明顯的益處,他也不可能到越南當皇族吃喝不盡;胡志明侄子的身份,在台灣並沒啥意義。

    我比較傾向他是為了懷念家族長輩叔公,想一窺他失蹤的共產黨叔公的後半生,才跳進去做研究的。

  57. 胡俊熊 寫道:

    《胡志明生平考》書迴響(一)

    自《胡志明生平考》出書後,越南國內,法國及美國越裔社區,有相當程度的迴響。持正向態度有之,如:聯絡邀請本人到美國演講座談,要求《胡志明生平考》的英文翻譯授權等。持反向態度更有之,對本人及《胡志明生平考》諸多負面批評與詆毀。本人對上述反應,均低調沉默。《胡志明生平考》一書,也從未誇示宣傳。為避免不相應的對話,及惡意的喧囂,公開答覆旅美越裔阮維正先生,對《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質疑。

    問:出版《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動機與目的?

    答:有人質疑本人出版《胡志明生平考》一書,有著濃厚的政治動機與商業利益。因此,在答覆阮維正先生質疑之前,首先表明撰寫《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動機與目的。

    動機:家父臨終交代,如證據可以佐證,你叔公胡集璋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仍有必要將家族三代口傳「胡志明秘辛」真實地寫出來,還給你叔公身分的真相,免於因長期失蹤而註記死亡的遺憾。

    目的:證實1890年~1932年的胡志明是越南共產黨創黨領袖阮愛國;1933年~1969年的胡志明是來自台灣的共黨國際人士胡集璋。提出胡志明生平的新論述,還給歷史一項新證據,對越南國父胡志明身分真相,重新作出歷史的解釋。

    問:阮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出版社,是名不經傳的私人出版社,可信度不高。作者也非歷史學的教授,不過是大學歷史系畢業的玄學家罷了?

    答:《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白象文化出版社承印出書。白象文化是自費出版的領航者,出版過相當多優良讀物,遠見雜誌曾評比報導為優質的出版社。至於本人從未自稱或刊載為歷史學的教授,本人台灣大學歷史系畢業,服務公立學校30年的老師,自上大學開始即追蹤胡志明生平歷史。

    問:阮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內,所謂「家族秘辛」的說法不可靠。判定:「台灣的胡集璋,即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其證據力牽強,不足深信。

    答:《質疑之文》,摘自《胡志明生平考》書中的四點引證:一、「台商友人兩次告知本人,胡志明是台灣苗栗銅鑼人的傳聞。」二、廣東客家籍的國民黨胡姓黨務人員,問家父:「胡志明是你的什麼人?」。三、堂兄告知:「六0年代曾到台北外交部,探詢胡志明(胡集璋)在越南的下落,及其身分相關的問題。」四、大陸來台的何姓醫生告知:「1945年,他隨國民黨的部隊至越南河內。私下聽聞當地一位賣豬肉的販商告訴他,胡志明是來自台灣苗栗銅鑼人。」

    《質疑之文》依據上述四點引證,認定本人家族口傳的秘辛:「台灣胡集璋即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其證據不足,很難令人相信。上述阮先生列舉的四點質疑,乃《胡志明生平考》代序中的引言,作為鋪陳《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肇端,並非聯結家叔公胡集璋即是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證據。確認台灣胡集璋與越南胡志明身分的關鍵,應從《胡志明生平考》,列舉二次從中國大陸傳回苗栗銅鑼家鄉的胡集璋訊息,作為判定「胡氏家族密辛」的史料參考價值,論證台灣的胡集璋是否是越南的胡志明身分真相。

    一、胡集璋1929年赴上海,參與「共黨國際泛太平洋貿易聯盟」的工作後,有二次胡集璋的訊息,從中國大陸傳回苗栗銅鑼家。第一次在1932年期間,胡集璋託友人拿錢回家,友人告知胡集璋的父兄:「1931年夏,胡集璋因共黨國際遠東局主管『牛蘭』逮捕案的波及,其任職的太平洋職工會組織遭破獲,乃從上海南下竄逃廣州,中共安排女黨員,假扮「妻子」的身份,掩護胡集璋在廣州過著逃亡的生活。有人密告胡集璋的日本身分,乃遭國民黨特務逮捕,關進廣州的監獄。在中國共產黨營救下,乃從監獄獲得釋放,現避難於暹羅、兩廣山區。」

    這件胡集璋1931年夏,遭國民黨監禁「廣州監獄」的事件,確可清楚證實胡志明(胡集璋)與越南阮愛國是否是同一人的關鍵證據。阮愛國於1931年6月6日至1932年1月6日被監禁「香港監獄」,是世界眾所皆知的事實。故而,證實胡志明(胡集璋)於1931年夏,監禁「廣州監獄」,即證實胡志明與阮愛國是不同的二個人。畢竟不可能有人同一時間,分別監禁在不同的二個地方。本人在《胡志明生平考》書中,論及胡集璋遭監禁於廣州監獄的證據:1、2004年《鄭超麟回憶錄》一書,談到:「傅大慶於1931年夏,在廣州監獄遇見胡志明,胡志明拜託傅大慶向中共黨中央傳話,設法營救他出獄。」胡志明監禁「廣州監獄」事件的訊息,才被流傳開來。2、2004年梁益新在中國大陸《人民文摘》月刊第12期發表《胡志明與林依蘭的生死戀》一文。內文記載:「1930年蔣介石命令各地加緊搜捕共黨份子,廣州也不例外,胡志明就在這個時候到達廣州的。廣東地下省委,通過陶鑄安排中共女黨員林依蘭和胡志明假扮夫妻作掩護,避開國民黨的追捕。」同時記載:「由於叛徒的出賣,胡志明被捕了。不久,在中國共產黨的營救下,胡志明才得被釋放出來。」。3、1946年有“台灣文藝之父”美譽的吳濁流,在台灣國華書籍出版《胡志明》日文小說。書名即是『胡志明』,主角亦是『胡志明』。吳濁流在《胡志明》日文版自序開頭有一段發人深省的話:「世界如今又變成灰色了,如果探索它的底流,不一定沒有隱藏可怕的事吧!」在其小說【淑春】、【幽禁】、【越獄】等章,夾藏有主角胡志明在中國大陸被關押監獄,及逃亡的片斷史料,見證歷史的紀錄。吳濁流與胡集璋是舊識,與其弟胡集養乃莫逆之交,同為日據時期台北師範前後期同學。4、《台灣日日新報》在1938年11月12日報導:「胡集璋曾被關押在廣州‧南石頭監獄」,曾在兩廣山區開礦,曾任職南方實業公司礦石精煉所分析技師。

    從胡集璋關押「廣州監獄」的事件,切入「胡志明生平」的歷史脈絡,將會清楚發現1929年~1932年,歷史記載的胡志明生平,有阮愛國與胡集璋兩人重疊的影子,顛倒著歷史的印記,越南官方刊物清楚的記載這一事實。《胡志明全集》第5集,在胡志明撰寫的《我黨》一文中,清楚記載:「1929年阮愛國同志返回中國,與各代表在香港召開會議。在場的七位代表中,『除了阮愛國同志和我』,只剩下胡松茂同志、鄭廷久同志與傘英同志,其他同志在八月革命前,早已為黨轟轟烈烈的犧牲了。」

    二、第二次胡集璋從中國大陸傳回台灣苗栗家鄉的消息,時間在1939年間。自1932年第一次傳訊息回家鄉後,直到1938年末,不曾有過胡集璋的任何訊息,家人還誤以為胡集璋已死於異鄉。1938年11月12日在台灣發行的日文報紙《日日新報》報導:「胡集璋任職於廣州川口部隊,被選派為日軍駐廣東軍區最高指揮官小笠原太尉的通譯。」而後《日日新報》有四次報導胡集璋的訊息,報導中說:「胡集璋精通多國語言,是各國軍隊極力爭取的瑰寶。」消息傳開後,當時任職日軍駐香港海軍艦隊通譯的胡集養,乃從香港到廣州與兄長胡集璋會面。胡集養解除兵役返家後,乃向父兄報告胡集璋的近況,並特別轉告胡集璋交代說:「他將前往廣西,轉至越南發展,沒有成功,不會回家,要家人不要再去找他。」從台灣1938年11月~12月《日日新報》的報導,比對1939年中國大陸印行的《湖南岳陽游擊幹部訓練班通訊錄》,是可確認胡志明與胡集璋身分、年齡的真相。

    問:阮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有關胡志明身分、年齡的問題?

    答:《質疑之文》說:胡志明一生化名很多,與胡集璋沒有必然的直接證據。又說《胡志明生平考》一書,胡志明引杜甫詩,人生七十古來稀,質疑本人論述胡志明(阮愛國)七十九歲與胡志明(胡集璋)六十九歲,兩人年齡虛歲相差十一歲非常錯誤。就此二點質疑,說明如下:

    一、《質疑之文》說:胡志明與胡集璋,沒有直接證據證實為同一人,卻又從不言明《胡志明生平考》書中,本人所舉證的胡集璋、胡光與胡志明的身分關係聯結,實有故意忽略關鍵證據的嫌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舉證胡志明1934年~1938年在蘇俄化名「P.C.林」、「里諾夫」。自莫斯科來到中國後,1939年~1942年的化名胡光,追隨葉劍英在湖南衡山開辦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從事敵後抗日工作。1942年改名胡志明,1943年寫下《獄中日記》,1945年發表《獨立宣言》,「胡志明」之名,乃傳揚國際。這以上,都是《胡志明傳記》公開報導的史實。

    1939年胡志明在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登記在《同學通訊錄》的小冊子,公開的身分,記載胡光年齡「38歲」;《台灣日日新報》1938年11月12日刊載胡集璋年齡「38歲」。胡志明(胡光)與胡集璋年齡同為「38歲」而非越南阮愛國年齡的「49歲」。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同學通訊錄》,與《台灣日日新報》,都是當年1939年前後的原始資料文獻。從原始文獻身分、年齡的記載,清楚證明胡志明與阮愛國是不同的二個人。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同學通訊錄》刊載:「胡光籍貫廣東,年齡38歲,職務新聞台少校台員,嶺南大學畢業。」與《胡志明生平考》舉證,《胡集璋家譜》記載:「胡集璋1901年10月11日生,祖籍廣東長樂。」正好與南岳《同學通訊錄》刊載的籍貫、年齡完全相符。更且,《同學通訊錄》記載,胡光的職務為新聞台少校台員,通訊錄名冊前一列登載,中校台長陳子英,日本帝國大學畢業;後一列登載,上尉台員蔣雪影,留日學生。從其職務、學歷背景研判,胡志明當年從事的工作為監聽、搜集、翻譯「日本」的軍事情報,這與越南阮愛國的身份、任務極不相符。從1939年南岳游擊幹部訓練班《同學通訊錄》名冊,清楚地符合胡光與胡集璋的身分,唯一不符合則是胡光廣東嶺南大學與胡集璋台北工業學校的學歷,這也是共黨國際、中共、越共、以及胡志明自己,千方百計避開胡志明與「日本」有任何淵源關係,避免暴露身分的真相。再說,托洛斯基派中共元老《鄭超麟回憶錄》談到:「胡志明在廣州監獄遭監禁的證據。」與《台灣日日新報》報導「胡集璋在廣州監獄遭監禁的證據。」吳濁流為何急於1943年在台灣撰寫《胡志明》日文小說。這些難道不是胡集璋與胡志明的原始關鍵證據嗎?

    二、《質疑之文》又說:杜甫詩:「人生七十古來稀,今年,我剛好七十九歲,已經是“從來少”的人了。」認為,遺囑敘述七十九歲,並沒有錯,並而否定胡志明六十九歲的年齡。本人認為從中文語法觀察,七十九歲是有矛盾之處,但並非以此作為唯一證據,論斷胡志明的身分年齡。本人深感好奇的倒是,1933年後的胡志明,如是道地越南人,為何在壽終前四年1965年,要預先寫好「漢文本」的《胡志明遺囑》草稿,交與貼身秘書武齊保管。

    問: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胡志明相貌的問題?

    答:《質疑之文》說:「《胡志明生平考》書中,陳列的胡志明照片,都是公開過的舊照片,根本提不出胡集璋與胡志明不同的照片。並且說法國密探曾比對胡志明的照片,認為阮愛國與胡志明的相貌是同一人。因而據此認定《胡志明生平考》中,舉證胡集璋與胡志明的關係是完全錯誤的。」
    本人公佈的胡志明照片,僅提供一張胡集璋的父親與胡志明留著相同山羊鬍子的相片外,其他都是翻攝他人的舊照片,並且註記照片翻攝來源與出處。同時說:「從相片的外貌分辨人的身分,乃個人主觀的認定,人的臉型外貌,雖會隨著時間而有變化,尤相隔20年的相片,要分辨阮愛國與胡志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實有困難,特別是西方人觀察東方人,更是不容易。」 《質疑之文》,既可根據法國密探比對胡志明的照片,認定阮愛國與胡志明是同一人。本人倒要反問,為何越南提不出阮愛國1922年以前的照片,比對1934年後的胡志明的照片。1919年~1924年阮愛國在法國、蘇聯期間,除美國威廉‧杜克教授提供一張1923年在法國拍攝的照片,為真正阮愛國本人外。在蘇聯的阮愛國照片,研判都不是阮愛國原始的照片,乃依據1934年胡志明被理個大光頭變造修飾的照片。此乃,共黨國際主管越南事務處的負責人維拉‧維西列娃在相貌辨識上,企圖將胡志明移花接木為阮愛國身份的傑作之一。

    1932年前的阮愛國與1933年後的胡志明,在穿著打扮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杜克教授比對阮愛國打領帶的照片後,在其大著《胡志明傳》中說:「胡志明和朋友聲明,他這輩子從未打過領帶。」杜克教授認為胡志明的聲明在說謊。當確認阮愛國與胡志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後,杜克教授還會不會認為胡志明的聲明在說謊呢?阮愛國蠻注重穿著打扮,與胡志明樸實的土氣,非常不一樣。維拉‧維西列娃的女兒告訴蘇菲‧昆法官的敘述:「阮愛國穿著十分整齊時髦,常配戴一條顏色鮮艷令人注目的領帶,而且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香水味。」《胡志明和他的中國夫人曾雪明》一文,附有一張印有「晚年的曾雪明」的相片,在相片鏡匲前的相框,有一張阮愛國1920年代打著領帶的照片,在鏡匲上方的牆壁上,掛有一張胡志明1950年代的照片。曾雪明與阮愛國朝夕相處了一年,離散20年後,從這二張相片,竟也無法分辨阮愛國與胡志明的相貌,因而誤認兩人為同一人。本人在《胡志明生平考》第五篇《婚姻戀情的悲歌》,記載著一段話:「從一張相片故事的真相,背後隱藏著胡志明無奈心酸的故事。」

    問:阮維正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胡志明「中、越文能力」的問題?

    答:《質疑之文》說:「指涉阮愛國的中文程度,不足以寫出《獄中日記》詩,不可能當眾揮毫中文書法的能力。認為阮愛國1911年~1930年間,有相當長時間,可以自修中文。認定阮愛國不懂中文的能力,太過武斷。」又說:「本人根本不懂越文,不足以評論胡志明的越文能力,認為《天上固昧》從越南的喃喃字《天上固眛》轉過來,胡志明的翻譯是正確的。」

    《胡志明生平考》書中,乃據威廉‧杜克教授《胡志明傳》與蘇菲‧昆法官《胡志明消逝的歲月─1919~1941》二書的記載,整理歸納阮愛國21歲離開越南前,斷斷續續接受私塾的『漢文』教育,前後不到3年,『越文』與『法文』的教育不到4年。這從,1925年鄧穎超教導阮愛國『中文』,1926年阮愛國娶曾雪明為妻學習『中文』,認為阮愛國至1927年時,『中文』聽、說、讀、寫的能力,都相當有限。1928年~1930年間,阮愛國遊走歐洲,肺結核纏身,在暹羅養病一年,難有學習中文的時間與環境。進而推論:「阮愛國只具備小學3~4年級的中文能力,不足以在中文報章雜誌上,洋洋灑灑發表長篇專論,不可能寫下《獄中日記》詩,更不可能用毛筆寫中文書法或用手指替代毛筆寫書法。」

    至於《天上固昧》是否從越南的喃喃字《天上固眛》轉譯過來,本人不了解,對越南文字也沒有深入研究。本人根據胡志明在廣西《救亡日報》,1940年11月15日以中文標題《天上固昧》發表的文章,甚感疑惑。《天上固昧》的「固昧」是何意思,不甚明白?而內文開宗明義說:「這是越南人的俗語『天公有眼』的意思。先前法國侵占越南,現在法國反被德國侵占,豈不應驗『天公有眼』之意!」從內文字義上推敲「天上固昧」應改譯「天公有眼」,才符合內文的標題。依據2002年版《胡志明文集》第三冊,標題原文《ÔÔNG-TRÔI-CO-MAT(天上固昧)》,很難翻譯;而《ÔNG-TRỜI-CÓ-MẮT(天公有眼)》則很明白。因而質疑是否胡志明在1939年時,對「越南文」不熟練呢?還是羅馬字母對照「越南文」,當時統一的標準尚未規格化,或者是報社、出版社誤植的差錯?胡志明在《獄中日記》詩第85首,詩題〈獄丁竊我之士的〉,也有類似的情境。「士的」是何意?很難明白。對照詩的內容,「士的」是「拐杖」之意,黃錚教授註解,「士的」乃從英文(Stick)轉音過來。柺杖的日語音(つえ),念重些也有如「士的」的讀音。為何胡志明不用〈獄丁竊我之拐杖〉卻用另人難懂的〈獄丁竊我之士的〉作為詩的標題?令人深感疑惑。特別感到錯愕的是?為何1933年以前,胡志明幾乎未用「中文」發表文章,包括1924年~1927年在中國廣州時期。為何卻突然在1938年~1939年在中國廣西,長篇大論的以「中文」大量發表文章?為何以《中國來信》的方式,寄了七篇「中文」稿到越南,再由河內《自然之聲》轉譯成「越文」發表。1942年~1943年胡志明關押廣西期間,又為何以「中文」寫下134首的《獄中日記》詩?

    問:阮維正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獄中日記》為台灣苗栗客家人創作的疑問?

    答:《質疑之文》說:「《獄中日記》詩,客家方言轉成的獨特中文字,如“籠”“洗面”等,也是越南人的常用語。中國流傳的拆字遊戲,伯夷叔齊的歷史典故,魯迅的《自嘲》與王昌齡《芙蓉樓送辛漸》的詩,也並無特別深奧之處。據此,認為《獄中日記》並非一定要精通中文的客家人所能寫。」

    《胡志明生平考》第六篇《獄中日記》提出三大項:1. 必須熟練客家語言,客家方言轉成的漢字。2. 具備相當漢學底蘊。3. 對日本語文有相當熟悉。並列舉《獄中日記》25首詩,以及2首名人的雅詩,6首即興式的賦詩,認為必須具備上述條件,方能寫出《獄中日記》詩。《獄中日記》是阮愛國所寫?或是具備有日文底蘊的苗栗客家人所寫,就請讀者、專家公論。

    問:阮維正先生質疑《胡志明生平考》書中,中國共產黨怎可能玩弄「移花接木」的遊戲?

    答:《質疑之文》說:「中國共產黨(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人) 本身都自顧不暇,怎可能大費周章將胡志明「移花接木」為阮愛國?」認為《胡志明生平考》所做的推論是不正確的。

    證實胡志明是否「移花接木」為阮愛國,《胡志明生平考》書中,分別提出五項論證:一、偷龍轉鳳的戲曲(阮愛國的死亡與復生) 二、金蟬脫殼真假人生(阮愛國與胡志明同登歷史的舞台) 三、漂泊流浪的人生(胡志明在蘇聯與中國) 四、婚姻戀情的悲歌(阮愛國與胡志明婚姻戀情紀實)五、《獄中日記》與遺囑(阮愛國與胡志明漢文能力解析)。從其不同的歷史角度,反覆證實阮愛國於一九三二年病亡;一九三三年後的胡志明,乃是來自台灣苗栗的胡集璋。

    至於中國共產黨本身都自顧不暇,怎可能操弄胡志明「移花接木」的遊戲?簡要答覆如下:1933年~1943年,胡志明在蘇俄與中國時期,中國共產黨確實被逼迫至延安一角,沒有操縱「移花接木」的餘力。但主導全盤計畫的是共產國際,中國、越南共產黨負責配合計畫行事,胡志明本身也是聽令於「移花接木」的一顆棋子而已。本書中從未提及毛澤東、朱德有參與「移花接木」的遊戲,胡志明與毛澤東曾見過三次面,受到非常熱情的招待與禮遇。而周恩來1920年間在法國就認識阮愛國,1925年~1927年周恩來的妻子鄧穎超教過阮愛國「中文」,且與曾雪明的婚姻福證,兩家來往密切。1927年周恩來還陪同阮愛國弔祭廣州事件犧牲的幾十位越南志士,這證明周恩來與阮愛國是非常熟悉的。1938年~1939年胡志明(胡集璋)隨同葉劍英抵達廣西期間,曾與周恩來有過四次的會面。1940年周恩來從莫斯科返回重慶,胡志明親自到過重慶密謀周恩來,乃與海外黨部同仁會商,將黨中央由昆明移往桂林,奠定越南海外黨部與國內堅實的基礎。1942年胡志明在廣西遭國明黨拘押監禁,周恩來千方百計掩護其身分,營救胡志明出獄。從周恩來夫婦與阮愛國、胡志明密切的關係,難道沒有忠誠的在執行共黨國際「移花接木」的密令嗎?

    問:《胡志明生平考》書中,所謂的「家族秘辛」,根本不足採信,進而否定胡集璋即是胡志明的說法,有何看法?

    答:首先要申明,寫《胡志明生平考》,沒有任何的政治動機,也沾不上名利的好處,純粹背負族人付託的使命。《胡志明生平考》乃時間與心血交換而來,等待60年的時間,相關文獻與解密檔案的釋出,支撐「家族口傳秘辛」的證據後,才著手編寫完成《胡志明生平考》一書。家族中人沒有任何的理由與必要,去編造越南國父胡志明的身分,與「家族口傳」的秘辛?

    胡志明身分真相的關鍵解謎,首先必須確認阮愛國於1932年確實肺結核病亡。然後嚴密地檢驗1933年後胡志明的生平事蹟,胡志明歷史的真相才能重現。《胡志明生平考》特別整理阮愛國肺結核病史檔案,提供專家讀者參考。從1920年開始,阮愛國在法國就有治療肺結核病的紀錄。

    1925~1927年,越共黨員李德芳回憶:「阮愛國經常熬夜工作至深夜,咳嗽很厲害,有時還咳出血。」1929年阮愛國在泰國以中醫治療肺病一年,這是阮愛國親口告訴吳德治同志的。1930年阮愛國自己寫信告訴共黨國際遠東局:「他屈服一場肺癆病,肺很難受而且還會吐血。」1931年11月底,阮愛國寫信給藍德書同志說:「我身體岌岌可危,會習慣性的吐血,恐怕要死在獄中了。」1931年底,阮愛國被轉送至醫院,在警備下戒護就醫。法國駐香港領事蘇蘭‧泰西埃證實阮愛國得了嚴重慢性肺結核病。1932年初,英國皇家樞密院裁判釋放,在香港戒護醫療的阮愛國。1932年,英國情報員龍保羅密秘遣送阮愛國遣開香港時,「阮愛國肺病嚴重,有氣無力不停的咳嗽。」

    1932年春,阮愛國密秘離開香港後,即傳出阮愛國失蹤的消息。1932年秋,各國共產黨的機關報,如蘇聯共黨的「真理報」、法國共黨的「人道報」,相繼報導阮愛國病亡於肺結核。英國倫敦「每日工人報」,於1932年8月11日,也報導阮愛國病死的消息。莫斯科東方大學越南組的學生舉行阮愛國病亡的追悼會,法國安全警察在1933年檔案中,亦註記阮愛國「死於香港」。上述原始資料與檔案歷歷在目,都是當年歷史記錄的第一手文獻資料。也是當時 (1932年~1941年) 大家深信不疑的事實,這10年間阮愛國完全銷聲匿跡,沒有任何活動的紀錄。1941年6月6日,有位自稱胡志明的人,以阮愛國名字署名,發表《號召全國同胞書》,呼籲越南人民站出來革命,沉寂10年之久的阮愛國,乃又重新站上舞台,欺瞞扭曲了歷史。胡志明傳記作家,因無法證實阮愛國與胡志明是否為同一人,乃引用1949年胡志明以陳民先為筆名,在上海以漢文出版的《胡志明傳》的資料,銜接阮愛國香港失蹤後的人生,因而扭曲了胡志明的生平歷史,乃成為史學家反覆追蹤的謎題。越南中央主席團公告:「胡志明主席罹患嚴重的心臟病,於1969年9月3日9時47分逝世。」 這倒是蠻奇特的事,阮愛國在1932年8月傳出病死於【嚴重肺結核病】,而胡志明歷經37年後,未曾見有治療肺結核的任何病情紀錄,卻又死於【嚴重心臟病】?

    答覆裴信對《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評論(二)

    旅居法國的越南人士裴信先生,於2009年3月8評論本人近著《胡志明生平考》一書,有著高度嚴重的曲解與蔑視。認定本人撰寫《胡志明生平考》的目的,含有政治意圖與經濟利益;認為本人充斥昏亂的幻想,編造不實的論說,甚而污衊本人是半瘋半癲的怪胎。更為嚴重的指控,認為台灣的領導人是百分之百的正牌中國人,本人是出生台灣的中國人,居住的苗栗地方認為是苗栗民族。還扣帽子加罪本人主張台灣是中國的一個省,特別是怪罪越南領導人,放任本人胡言亂語,有意挑撥越南人民對本人的仇視。還莫名奇妙認為本書意圖灌輸中國的大漢民族思想,影響越南人民對中國的情誼,這種莫須有的政治凌遲,可說是錯誤百出離譜至極。

    裴信的評論完全偏離事實與證據,談不上一點公信。除扭曲謾罵、惡意栽贓之外,懷有濃厚的政治用心,指桑罵槐地伸張其故步自封的偏狹政治理念與信仰。我可以很肯定的論斷,裴信根本就沒有看過《胡志明生平考》一書,也完全不了解台灣的政情與歷史。僅憑書頁中的簡介,就天馬行空的羅織罪名惡性指控,甚至詆毀自己的政府與元首。也難怪在台灣的諸多越南友人,要站出來指正其囂張不當的言論,認為其帶著有色的眼光,充滿偏見與傲慢。本人認為裴信先生,仍故步自封沉醉在自己十多年前的黨國魂報《人民日報》副總編輯的夢魂之中。

    裴信的評論網路張貼得很廣,為免栽贓的流言隨意散播。在答覆裴信質疑之時,本人特別就撰寫《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動機與目的,先作聲明以正視聽。發表《胡志明生平考》,是本人家族三代共有的志業,委由本人負責秉筆代言而已。

    撰寫的動機:家族三代一直心傳口授「胡志明身分的秘辛」,清楚知道越南國父胡志明的後半生,就是家叔公胡集璋。尤家父臨終特別交代,證據許可佐證「胡集璋就是胡志明」的身分時,仍有必要將「家族秘辛」真實的公佈出來,還給你叔公身分的真相,免於因長期失蹤人口而註記死亡的遺憾。

    撰寫的目的:本人撰寫《胡志明生平考》的目的,非常單純。旨在替家叔公胡集璋的身分正名,無意捲入越南國父胡志明身分的爭端,更沒有絲毫藉此圖謀任何政治與商業的利益。純就歷史的事實,證明1890年~1932年的胡志明是越南共產黨創黨領袖阮愛國;1933年~1969年的胡志明是來自台灣的共黨國際人士胡集璋。本人作出胡志明生平歷史的新論述,旨在還給歷史一項新的證據,讓史家確認胡志明身分的真相,重作歷史的解釋。

    《胡志明生平考》一書,乃時間與心血交換得來的論說,等待60年的時間,當相關文獻與解密檔案逐步釋出,有力支撐「家族口傳秘辛」的證據後,再歷經五年時間審慎編寫完成。《胡志明生平考》一書的論說、任何的一句話,都是根據「家族秘辛」的口信,及深具公信的史家學者撰述的《胡志明傳》來立論,絕非裴信所言,荒唐不實,憑空幻想。本人與家族長輩沒有任何的理由與必要,去編造「家族口傳」秘辛,聯結越南國父阮愛國義士,與家叔公胡集璋的身分關係。《胡志明生平考》書中,分別提出五項論證:一、阮愛國的死亡與復生。 二、阮愛國與胡志明同步歷史的舞台。 三、胡志明在蘇聯與中國。 四、阮愛國與胡志明婚姻戀情紀實。 五、胡志明《獄中日記》與遺囑。從其不同的歷史角度,反覆論證阮愛國確實在一九三二年病亡;一九三三年後的胡志明,乃是來自台灣苗栗的胡集璋。讀者有心去對照當年相關歷史脈絡的事實,自可清楚判定《胡志明生平考》所言的真與假、對與錯。

    裴信的評論,幾乎完全偏離本人五大論述的證據,僅憑其個人政治信仰與生活經驗的常識,論斷本人的論述荒唐不實。還特別要本人答覆,如下的質疑:「1945年8月,胡伯伯回到河內後,他的親姊姊─清女士迎接他,二人一見如故,彼此就能辨認對方,胡伯伯當下即以南壇─青章地區獨特的義安口音,問候家族中很多在世甚至已離世的家人情況。清女士還仔細看胡伯伯的鼻子、下巴後說:「的確是阿宮小時候的模樣。」1957年,當胡伯伯回到金蓮村老家拜訪時,它直接從老家左邊的巷子進去,而不是從東邊的大門進去。接著他一個人到煉鐵工作坊去問候從前在此工作的長輩們,這地方是他兒時常往來的地方。」

    請教胡先生?一個生長在台灣的中國人,怎可能說出南壇土音的義安口音,而且又能完全扮演清女士的親弟弟,回到金連村陌生的地方,竟能如此熟悉家鄉的地形和人物?

    本人答覆如下:本著作第三篇《胡志明在蘇聯與中國》,〈胡志明為何不敢承認自己是阮愛國〉、〈胡志明身分為何不被揭穿〉、〈胡志明編造阮愛國復活的謊言〉等章節中,清楚地論述:「胡志明成功完成『移花接木』的身分任務,絕不是他個人的魅力,這幕戲曲集合了當年共黨國際,中、越共高層領袖合力演出。導演為越南事務處的主管─共黨國際的維拉‧維西列娃,負責設計規劃。第一主角胡志明,負責編寫劇本與上台演出。配合演員有越共高層黎鴻峰、阮氏明開、范文成、武元甲、馮世堅、黃文歡、阮良朋等人,以及中共高層周恩來、鄧穎超、李富春、蔡暢、康生、李克農等人,負責掩護包裝胡志明的身分。中、越共黨,在其列寧式的領導組織與嚴密監控體系下,為其共產黨最高利益的考量,全力掩飾胡志明真正的身分,高度嚴守胡志明身分的秘密,他們利用不同的方式相互掩護,如蜘蛛網狀地編導胡志明即是阮愛國的訊息。1945年,阮氏皇朝末代皇帝永瑞(保大)曾言:『只要證明胡志明是阮愛國,我就遜位下台。』過沒多久,永瑞就退位了,可見越共高層在掩護胡志明的身分,是非常徹底明快而有時效。」

    1957年6月胡志明走訪兒時的家鄉 ─ 義安省南壇縣金蓮村時,才正式對外公開承認自己就是越南共產黨的創黨領袖阮愛國。這時,阮愛國的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唯一的哥哥阮生謙1950年過世,姊姊阮氏清1954年過世。哥哥姊姊曾在1945年,前往河內見過胡志明,匆匆會見一小時,隨即離去。見面的情形?談些什麼?始終是個謎團。因此,1957年胡志明造訪家鄉時,阮愛國離開家鄉已經50多年,鄉親幾乎沒有人認得胡志明不是阮愛國的身分。至於熟識阮愛國,同時又認識胡志明的人,除越共高層核心黨人外,反對陣營中的阮海臣、武鴻卿等人,業已淪落至中國共產黨統治的大陸,流浪活命算命維生。胡志明至此,才堂而皇之承認阮愛國的身分,接替阮愛國身分的秘密任務。

    深信大家有個疑問?胡志明與阮愛國既是同一人,為何阮愛國不是用自己熟悉的「母語(越語)」 創作《獄中日記》詩,而用不擅長的「漢語」來創作?為何胡志明不是以越南名「阮愛國」發表獨立宣言?以「阮愛國」之名參與普選競選總統?而用改換的姓氏「胡志明」?原因很簡單,當時環伺胡志明身邊的「越南革命同盟會」領袖阮海臣,「越南國民黨」的領袖武鴻卿等人,都清楚知道「胡志明不是阮愛國」,胡志明若冒用阮愛國之名,阮海臣、武鴻卿等人,定會揭發「胡志明冒用阮愛國」名銜的謊言,摧毀阮愛國在全國民眾擁戴的威信,依恃中國國民黨軍隊,以胡志明欺世盜名的把柄,煽動越南人民反對「越盟」,瓦解越南共產黨的力量。

    裴信所言「阮愛國與其姊見面的情形」,甚有疑惑?根據美國史學家威廉‧杜克《胡志明傳》386頁的說法:「由於胡志明拒絕談論他的過去,並且依然堅持他是一個長期效忠國家的『愛國老人』,所以少有越南人知道他們的總統就是共黨國際的特務阮愛國。」他的姊姊阮氏清在二次大戰出獄後,就一直住在金蓮村附近。當她得知胡志明身分後,阮氏清前往河內北宮短暫會見胡志明。年底,在金蓮村當教師的胡志明哥哥阮生謙,也到河內與胡志明會面,他們在市郊的房中秘密會面。」阮生謙於1950年過世,四年後阮氏清也去世了。又根據英國蘇菲‧昆法官《胡志明消逝的歲月1919~1941》21頁的記載:「法國殖民政府於1920年春,找到胡志明姊姊、哥哥後,他們告訴殖民政府,阮愛國在童年的意外中有一隻耳朵受傷。阮愛國左耳上方的傷疤,乃成為法國保安局辨識阮愛國身分的關鍵。」

    本人答覆裴信的質疑很簡單,「讓證據來說話,不要憑恃個人常識論斷。」裴信引用的資料可能是《胡志明編年叢書》或《輕瞥/胡志明生平》二書的文件,這是胡志明連結自己是阮愛國的「自傳」,越南官方的說法。本人認為胡志明與其兄姊的會面,應是公開頌揚的報導,為何如此秘密見面?答案很簡單「胡志明不是阮愛國嘛!」。裴信陳述胡志明與其姊見面的情形,乃是越南官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包裝講法。至於阮愛國左耳上方的疤痕,足以證實胡志明1945年前的相片,耳朵被修飾很奇怪。威廉‧杜克教授提供1923年在法國拍攝的阮愛國照片,為真正阮愛國本人;1934在蘇聯莫斯科拍攝的胡志明(胡集璋)照片,為真正胡志明本人除外,所有胡志明1945年以前的照片,在蘇聯、中國存檔的照片,都經過刻意修飾剪接,特別是在耳朵。尤阮愛國與其兄姊感情濃厚,常有金錢的接濟與書信的連絡。請教裴信為何胡志明1945年與其兄姊見過面後,就沒有再聯絡,也沒有再見面?1957年胡志明造訪家鄉後,幾乎就沒有再回家鄉,也沒有在家鄉過年,也不在家鄉過生日。反倒是常在華僑家庭過年,或遠赴中國南寧、廣州過年、過生日,這又如何解釋?再說,曾有聽過胡志明《獨立宣言》錄音帶的越南義安人親口告訴本人,胡志明《獨立宣言》錄音帶的家鄉口音太重太濁,不像是義安口音。更有旅居中國的華僑告知,早年越南共產黨員告訴他,胡志明和阮愛國的相貌差異甚遠。這些人都還活著,腦筋都還很清楚,只不過不方便公佈他的真名罷了。

    裴信先生輕率的發言,常有耳聞。譬如,裴信認為,胡志明的「明」 字,可能出自他懷念阮氏明開的「明」字;亦有可能來自原配曾雪明的「明」字。胡志明曾取過一洋名Lucius。Lucius 為拉丁文的男性名字,Lucia為女性名字。兩字皆源自「Lux」,意為光輝、光明。以後阮愛國取名胡光或胡志明,可能源出於此。此外,胡志明曾在一部題為《邊走邊說 》( Vừa đi đường Vừa Kể Chuyện ) 的自傳著作中取筆名為T. Lan ,Lan是蘭,T在越文拉丁字母是Thương的縮寫,Thương即是愛憐之意。質言之,T. Lan便是愛蘭。可能是來自阮氏明開在莫斯科的化名潘蘭( Phan Lan ) 的名字。根據裴信先生提供的資料,胡志明還有幾宗與女人有瓜葛牽連的小小情愛故事。當年胡志明在巴黎革命活動時曾與一位法國女人出入成雙的情人;在廣州之時,他亦曾愛戀上鄧穎超。裴先生寫道﹕「按照法國的資料,胡志明年輕時,在巴黎當攝影學徒,與一位名叫瑪麗畢艾 ( Marie Bière ) 的洋姑娘相愛……」 , 又按蘇菲亞女士的敘述,胡志明在中國華南活動時遇上鄧穎超,還迷愛著她。對於維拉華斯麗艾娃夫人,胡志明亦曾與她發生過一段濃情厚意的愛情故事。維拉華斯麗艾娃夫人的女兒對蘇菲亞說過,那位年青人阮愛國穿著十分整齊時髦,常配戴上一條顏色鮮艷令人注目的領帶,而且身上亦散發出濃濃的香水濃味……。

    這以上裴信的發言,在越南流傳的資料,確實少有人這樣解讀,而且解讀得蠻離譜的。《胡志明生平考》婚姻篇中,這幾位胡志明的配偶與情人,都有清楚詳細的記載。如果硬要將阮愛國與胡志明等同為同一人,去解讀胡志明的婚姻,真是歷史的悲哀。舉證如下:1935年第七屆共產黨國際會議,胡志明當時化名P.C.林。這時胡志明、阮愛國、黎鴻峰三位男士與阮氏明開女士,都同時在莫斯科參與這次的大會,接觸頻繁,常在一起生活。黎鴻峰與阮氏明開會議結束後,在莫斯科地方辦事處,公開辦理結婚登記,正式結為夫妻。如果胡志明是阮愛國,這場婚姻豈不是大亂局,難怪蘇聯史家批評:「胡志明職業生涯中,對偶發風流韻事的嗜好,只要不妨礙到他政治目標就好。也可能胡志明一開始與阮氏明開的婚姻關係,視為一段速食感情。」這種批評是對阮愛國國父、黎鴻峰總書記、與肝膽血性豪氣干雲的阮氏明開女士,簡直是人格的污衊與侮辱。裴信先生,如您真愛自己的國家,敬重您的國父,好好去研究檢視這段歷史,還給他們在烽火戰亂下可歌可泣的婚姻戀情故事,替阮愛國、阮氏明開昭雪其聖潔高義的婚姻真相。

    裴信也引述:「胡志明愛戀上鄧穎超」,更是荒唐聯想。1926年,阮愛國與曾雪明結婚,是鄧穎超、蔡暢牽的線,同為媒人與證婚人,主持了婚禮。婚後阮愛國常往周恩來家跑,鄧穎超還為阮愛國織送毛衣,二家來往密切。事隔一年,蔣介石集團瘋狂圍剿捕殺共產黨人,阮愛國倉皇潛回莫斯科,中斷與曾雪明的連絡,夫妻彼此天各一方。1930年10月,阮氏明開擔任阮愛國的助理,二人產生情愫展開熱戀,1931年春辦理了婚宴。戰亂烽火無情,4月阮氏明開被捕,6月阮愛國被捕,更為不幸地隔年8月,阮愛國病亡莫斯科。1935年7月阮氏明開與黎鴻峰在莫斯科登記結婚(當時阮愛國已經病亡3年),阮氏明開與當年化名P.C.林的胡志明,乃是師生之間的關係,黎鴻峰、阮氏明開、P.C.林 三人間彼此常有連絡。1950年代,胡志明常與中國女友在廣州相會。1958年廣州醫務界傳出胡志明婚姻的雙胞案,有人指證曾雪明與胡志明的婚姻關係不可信。引動全國婦聯主席蔡暢親自平息雙胞案的鬧劇風波。曾雪明多次寄信越南大使館,未能得到任何的回復,曾雪明亦曾提出申請前往河內與胡志明會面,均遭到當局的拒絕。從阮愛國與曾雪明的婚姻、阮愛國與阮氏明開的婚姻與胡志明與中國的戀人,明顯清楚地證明阮愛國與胡志明是不同的二個人。而鄧穎超與蔡暢清楚知道胡志明不是阮愛國,知道胡志明背負婚姻十字架的無奈,因而常起鬨調侃胡志明的戀情,留存有胡志明擁著鄧穎超與蔡暢,在山徑間笑得人仰馬翻的照片證明。胡志明與鄧穎超「同志加上姐妹」的情誼,因而造成裴信的誤判,認為胡志明愛戀上鄧穎超。至於胡志明常配戴顏色鮮艷的領帶,身上散發濃濃的香水味,是1923年間記載阮愛國的穿著裝扮,根本不是胡志明的風格,只不過共黨國際將二人連結在一起而已,這不也是胡志明與阮愛國不是同一人的證據嗎!

    至於胡志明的「明」,胡光的「光」,與阮氏明開的「明」字,曾雪明的「明」字,根本毫無瓜葛。這些化名怎麼來?我的了解是這樣:「1938年,當時化名P.C.林的胡志明,從中國延安到達廣西桂林,在康生、李克農等特務頭子的安排下,執行共黨國際的密令。胡志明乃滲透至廣州日本軍區,探究日軍支持越南共黨的可能性。因而得以與其弟胡集養在廣州見面。胡集養告訴胡志明(胡集璋)其未曾見面兒子的名字,名叫胡曙光。胡志明為思念兒子,乃又將P.C.林,改『胡光』作為化名,而P.C.林的『林』字,應是胡集璋懷念在台灣妻子林桂妹的『林』,而P.C.則不知是何意?1941年5月越南共產黨中央第八次會議,在北坡成立『越南獨立同盟戰線』,8月改名為『胡志明』以明志決心,前往中國重慶與周恩來會商大局,被嫌疑有『日本身分』,遭中國國民黨拘押審訊調查,乃以中文寫下《獄中日記》,『胡志明』的名字,乃流傳國際。

    裴信先生評論的文章,十分之八都在借題發揮,彰顯自己的政治信仰與主張,詆毀越南領導人與政府,他那是在意「胡志明身分」的真相。歷史的請交還給歷史,政治的問題,奉勸裴信先生去重讀鮑寧(Bao Ninh)的戰爭文學《青春的悲愴The Sorrow of War》,徹底省思越戰幕後的深層意義,好讓為越戰犧牲生命的靈魂得以安息,替走出戰爭陰霾的越南人民福祉想一想,放下偏狹的政治理念,別在國外大放厥辭而不慚愧。

  58. 林炳炎 寫道:

    感謝胡兄的貼文!!我有寫email給東京外國語大學 栗原浩英教授, 也許他太忙!!建議你送他一本書, 並將此文寄給他. 給栗原浩英教授的信先用繁體字寫, 再用word轉成簡體字!!

    看沒完就跑去我的書房(台大圖書館)查《台灣日日新報》(台灣日日新報資料庫 漢珍/YUMANI 清晰電子版

    http://www.tbmc.com.tw/tbmc2/cdb/intro/Taiwan-Jnewspaper.htm

    有關鍵字檢索,是研究者的最佳利器。), 用關鍵字「胡集璋」檢索, 得到3筆(其實只有2天報紙, 1938-11-12報導量大)新聞影像如下:

    1.『南石頭監獄を脫し 從軍通譯となる 新竹出身の胡集璋君』新竹州苗栗郡銅羅庄;臺北工業學校1938-11-12夕刊 版次 n02。

    hu001.JPG

    2. 『(寫眞は胡集璋君)』1938-11-12夕刊 版次 n02。

    hu002.JPG

    3.『胡集璋君から 參考資料を聽く 近く臺拓で埋藏鑛物につき』1938-12-07夕刊 版次 n02。

    hu003.JPG

    我相信你的努力, 那些質疑說出版社名氣不大, 名氣大的出版社出版謊言的比比皆是. 如果有新知會貼在此!!!

  59. 陳凱劭 寫道:

    我有去胡俊熊先生的部落格( http://tw.myblog.yahoo.com/hgfds198 );因為炳炎學長沒有Yahoo奇摩帳號,無法在那裡留言,我就雞婆一下代替學長先在那裡留言。

    我有請胡俊熊先生,主動與炳炎學長聯絡(email)。相信兩位前輩手上的1920-1930年代共產國際史料(台共、中共、日共、蘇共等等),應有互通互補之處。

  60. 林炳炎 寫道:

    已經發email給他與栗原浩英博士!!

    由於莫斯科檔案是開放, 雖然使用不是很如意, 但也是一條路!!

    據我的了解「此乃,共党國際主管越南事務處的負責人維拉‧維西列娃在相貌辨識上,企圖將胡志明移花接木為阮愛國身份的傑作之一。」這句話可以用史料證明的!!

    不知道胡兄的書有沒有使用 РГАСПИ 532/1/46/11 這類檔案???

  61. 北投埔 寫道:

    胡兄
    你的書對我這頭部開過刀的人,有相當困難。頭部開過刀的人缺乏耐心,但我願意從非接受歷史訓練的人,給你一些建議或協助。基本上「胡志明」與「胡集璋」如何分辨,只有РГАСПИ才能幫你說分明,這才是第一手資料。

    栗原浩英《コミンテルン・システムとインドシナ共産党》東京大学出版会 2005年4月322頁。
    內提到「阮愛國」有關檔案號碼如下
    p61 注 79 РГАСПИ 495/154/598/2
    p62 注 82 РГАСПИ 495/154/555/4 (革命之道)
    p85 注 33 РГАСПИ 532/1/384/13、РГАСПИ 532/2/93/21
    p85 注 35 РГАСПИ 532/2/94/15、18、25 . РГАСПИ 532/2/93/17、19、20、22
    p86 注 38 РГАСПИ 532/1/387/5~8
    p87 注 39 РГАСПИ 495/201/71/
    p87 注 41 РГАСПИ 514/1/375/39
    p87 注 42 РГАСПИ 514/1/375/46
    p88 注 43 РГАСПИ 495/201/45/
    p89 注 46 РГАСПИ 532/2/88/52 1935 「阮愛國=林」
    p89 注 47 РГАСПИ 532/1/386/26
    p90 注 50 РГАСПИ 532/1/386/27
    p91 注 55 РГАСПИ 532/1/386/20
    p91 注 57 РГАСПИ 532/1/285/21
    p92 注 58 РГАСПИ 532/1/285/5 ※※VIP
    p92 注 60 РГАСПИ 495/4/5/116~117
    p93 注 61 РГАСПИ 495/154/556/1
    p99 注 85 РГАСПИ 534/4/258/20
    p99 注 86 РГАСПИ 534/4/183/1~6
    p99 注 87 РГАСПИ 534/4/272/2
    p99 注 88 РГАСПИ 534/4/279/100
    p99 注 89 РГАСПИ 534/4/258/20
    p103 注 99 РГАСПИ 514/1/532/12

    這些資料不僅在莫斯科可查到, 在美國スタンフォード大学フーバー研究所
    也可能查到

    Crisanto Evangelista 你認識此人??

  62. 林炳炎 寫道:

    胡集璋親弟弟胡集養,台北師範1929年畢業,與許金德同年畢!!

  63. 逸峰 寫道:

    林前輩,所以看來林木順可能是林彪一說,也可來追一追!

  64. 陳凱劭 寫道:

    我有寫信請胡俊熊先生寄贈一本「胡志明生平考」著作給成大台文系蔣為文教授,胡俊熊先生回覆說兩個月前剛出版就有送了。

    基本上我認為這本書的出版,只是「台灣觀點」的「胡志明研究」的開端,並不是胡志明研究的一個段落。

    我也相信胡俊熊先生寫這本書的動機,不是要攀附外國的國父,而是在追尋自己家族長輩的足跡,胡志明只是追尋胡氏家族祖先腳步後的一個可能結果。

  65. 逸峰 寫道:

    可以翻譯那篇日文簡報嗎?

  66. 林炳炎 寫道:

    有關林彪(1907年12月5日 – 1971年9月13日,1925年黄埔軍官学校入學)與林木順(1904年4月3日-1932年),可能是同一人的說法,在小學就知道,親屬很多人信以為真。

    在以前,我認為他們生在同一年1906,少有共同的地方。有關黄埔軍官学校入學可能是讓誤解擴散的原因,因為李肇基(李友邦)是進入此學校,而林木順與李肇基(李友邦)是台北師範同學而且是同一梯次學生事件而離校的。

    林木順1925年入學莫斯科東方大學,這件事確定後,就讓兩人分離。林木順在莫斯科東方大學,除了謝雪紅外,有不少日本同學,更讓此謠言破解。

  67. Wongrl 寫道:

    當年越戰打得正熱,胡志明的照片偶爾會上報紙,胡的長相我現在還有印象,那時他已經是七十幾歲的老頭。

    與上篇文的胡集璋年輕時的帥哥照片,看起來還有一點關聯,如果能有更多張由年輕到年老的照片來佐證就更好,因為人的面相有些特徵是不會改變的。

  68. 林炳炎 寫道:

    他們家人看到胡志明的照片, 都直覺的認為是他們家人!!

    從未見過林木順, 當有人拿他們離開上海時所拍寫真給我看, 也是一眼就認出來, 後來問三叔, 他肯定我的直覺判斷!!

  69. 林炳炎 寫道:

    總算了解「胡志明生平考」,這本書主要使用的資料是下面2本書, 由於作者沒有使用一般習慣, 他把超連結打斷, 讓讀者無法去查核所說的依據, 讀起來只是作者的個人說詞, 那樣缺乏說服力!!

    建議胡兄將我列的4組數字所組成一個檔案建立起3本書中間之關係, 到底有那些是3人都使用的!!還有栗原浩英《コミンテルン・システムとインドシナ共産党》這本書一定要買來比較!!前面我費力所作的表是很重要的, 如果能知道495是怎樣的檔案集團, 才算到РГАСПИ門口而已!!(我雖然沒有見到495長的樣子, 但知道內容大蓋)

    也沒有充分利用網路資源!!連書名作者都有錯誤!!!

    Ho Chi Minh: A Life (Hardcover)
    by William J. Duiker (Author) “He entered the city quietly, with no fanfare …” (more)
    http://www.amazon.co.uk/Ho-Chi-Minh-William-Duiker/dp/0786863870

    Ho Chi Minh: The Missing Years 1919 – 1941 (Hardcover)
    by Sophie Quinn-Judge (Author)
    Key Phrases: eighth plenum, intercolonial union, first organizational steps, Thanh Nien, Hong Kong, Phan Chu Trinh (more…)

    http://www.amazon.com/Ho-Chi-Minh-Missing-Years/dp/0520235339

  70. 陳凱劭 寫道:

    依胡俊熊先生的講法,他叔公胡集璋在加入共產黨後,最後一次返家就把家中屬於他的資料全部燒光,再也沒有回來台灣。所以台灣胡氏家族連一張胡集璋的寫真都沒有,目前惟一的一張,就是台灣日日新報登過的這張。

    至於胡愛國、胡集璋、胡志明的各階段照片對比,在胡俊熊的《胡志明生平考》裡當然有;不過我們不方便全部貼出來;胡俊熊先生的部落格裡也有一些,可以參考。

  71. moscownight 寫道:

    很有趣的一本書
    可以請您影印一份嗎?費用當然我出囉
    請聯繫~

  72. moscownight 寫道:

    我對這兩本書有閱讀興趣
    是否可以影印?
    《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

    莫斯科檔案館內的台共(日共)

  73. 林炳炎 寫道:

    哇來自莫斯科的Night, 我曾經發通緝令, 但妳沒有收到!!

    《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可以影印!!
    但要付費.妳好像是第7或8的影印者!!!

    莫斯科檔案館內的台共(日共)只是簡報!!(我的無聊作業)

    妳誤解blog上所說!!歡迎妳上網指導!!

  74. moscownight 寫道:

    林前輩您好

    已寫兩封信至前輩信箱~請查收
    謝謝~

  75. 寫道:

    需不需要越南社科院近代史所加入戰局??(他們大部分是畢業莫斯科博士.不要又怪他們不會說英語喔!)
    他們在台開過一場.國民黨佔據越南的研討會..我是當司機
    ~~~~~~~~~~~~~~~~~~~~~~~~~~
    給凱劭大
    我這本書就是胡先生贈蔣版.蔣借我看一週.我看完.它已被收回.
    ~~~~~~~~~~~~~~~~~~~~~~~~~~
    給胡先生..先聲明我也對胡志明無特殊興趣所以不是專業.僅嘗試告知你(我的資料大部分是與武元甲重疊之常識級)
    1.越語加入許多下類語系詞彙~福佬語~客語.粵語.泰語.占婆語.漢語.法語.英語.德語.日語.韓語..連最新的電腦美語也加入
    2.阮生恭他爸是會漢學的.他爸要他立志當官.哪可能沒有教他學漢文.所以他的漢學(不是中文)是頂呱呱.(請注意我每個用字).越南漢學是用越語教漢字與台灣漢學相同.所以越南人寫漢文.會出現特殊的越南體漢學..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講獄中日記是偽書的緣故
    3.胡志明是怪胎.他學語言特快.因為當初他老爸要走舊制還是新制.他選擇了偉大的殖民地教育.這也是很多殖民地反對運動領袖的特點.當初新制學校教的是新式越南拼音文字與法語.所以坐船去法國當外勞的他才會搞到去參予共產國際.學到俄語.然後去當那啥包不停(包羅亭)的翻譯.二戰期間又搞到日本組時他又會日語.(日本還幫越盟打過仗ㄋ).亂搭的會7-8語言.所以他才在巴庭廣場獨立演說中說~我們開去學字拉丁.他讓我們三個月學會看書讀書.只要透過拉丁字越南才會強.蓋因羅馬字拼音的功能真的是強效.快又強.你不信其功效.我的牽手可為證.他只看不到一個月的民視的愛(已下檔)我就不能背著他講台語囉!他還去參加台語文鑑定通過..他學日語也超快.當然他也是後殖民地的產物法語系畢業.所以不要輕忽越南人的功力
    4.中文出書真的很誇張..現在連維基的胡志明條款撰寫..都嗅出大變(不是大便)的味道

  76. 北投埔 寫道:

    如果越南社科院近代史所的朋友能幫我取得РГАСПИ 532/1內我要的資料, 我願意付錢買.但要先把價錢談好.我已經退休沒有死巴葩(未經立法院通過非法支出的人民納稅錢)也沒有月退, 所以要斤斤計較!!

    莫斯科檔案館公開時很自由, 比較容易取得!!現在門又關得緊緊的, 不是那麼容易!!又莫斯科人每年只上班半年, 不像我天天工作!!渡假也是工作!

    >>二戰期間又 ..日本還幫越盟打過仗ㄋ.
    真是面白(面白い)!!!

  77. 胡俊熊 寫道:

    慶先生

    這樣稱呼,不知對否?如有失禮,請見諒。

    昨天,在炳炎兄部落格,才發現兄台的留言,謝謝指教。

    有關阮愛國(阮生恭)語文的能力,及其學習語言的悟力,我確信他是有語言天份的。從他1911年末,登上法國商船勤練法語、自修英語,就可看出其志業不凡。我之所以論斷,1939年胡志明(當時化名胡光)長篇大論的用中國的白話文發表文章,這個胡志明已不是阮愛國,是基於下列的立論判斷:

    1、威廉‧杜克教授《胡志明傳》與蘇菲‧昆法官《胡志明消逝的歲月》二書歸納,阮愛國21歲離開越南前,接受私塾的「漢文」教育,不到3年,「越文」與「法文」的教育不到4年。

    2、1925年鄧穎超教導阮愛國「中文」,1926年阮愛國娶曾雪明為妻學習「中文」,認為阮愛國1927年時,「中文」聽、說、讀、寫的能力,都相當有限。

    3、1928年~1930年間,阮愛國遊走歐洲,肺結核纏身,在暹羅養病一年,難有學習中文的時間與環境。

    4、1931年阮愛國拘禁香港監獄,1932年病亡為前提條件。阮愛國不可能1943年寫下《獄中日記》,不可能對日文熟悉。

    5、1939年胡志明若是阮愛國,何以要寄七篇「中文」稿到越南,再由河內《自然之聲》轉譯成「越文」發表。

    6、最令我確認的,統計12大冊《胡志明文集》2073篇書信、文章。發現阮愛國在1932年之前,從未用中文發表過任何一篇文章;而胡志明1939~1944年在中國期間,卻長篇大論的用中文發表文章,包括《獄中日記》及13篇原稿為中文的《游擊戰法》。

    這以上簡要回覆慶先生的指教。同時我要特別告訴慶先生,我在中越邊區走過多趟,對越南人民的純樸勤奮,有份油然生起的特殊好感與喜愛。在拙著的第六篇〈落幕感言〉,有段感性的談話:「越南在戰火的摧殘下,已逐步甦醒興盛。短短二十年來,越南教育的普及與語文能力的評比,可說名列世界前茅,不輸給先進任何國家。」我對越南民族的才智與勤奮非常稱羨,尤越南擁有與中國相同的海岸線,港灣良港優越,人民勤奮,確信短期內越南能邁入一流富強的國家。

  78. 林炳炎 寫道:

    給胡俊熊的叔叔 之公開信
    那天我們在公開場合要胡集璋的資料
    一直無法取得
    今天我遇到那天我們一起見面的人

    我個人的理解是請你家人準備親戚關係證明資料
    直接向學校當局教務處申請數位資料
    這才是正途

  79. 陳凱劭 寫道:

    胡集璋是1921年卒業的,其實他卒業時並不是「台北州立台北工業學校」,

    1912台灣總督府民政部學務部工業講習所–>1914臺灣總督府工業講習所–>1919臺灣公立臺北工業學校–>1921臺北州立臺北第二工業學校–>1923臺北州立臺北工業學校

    這學制有點亂,除了上面這條線以外,還有另一個以日本內地人子弟(小學校卒業)的系統。這兩條系統,一直到1923年才整合成「台北州立台北工業學校」。

    而胡集璋早在1921年就卒業走人了,他卒業證書寫的應該是「台北州立台北第二工業學校」。

    但因為此校1923年後就消失了,他要自我介紹,也只能說是「台北工業學校」卒業的,不然聽的人不會懂。

    因為學制這麼亂,其實我對於到國立台北科技大學檔案室,想找胡集璋的史料(照片?成績單?卒業紀念冊?導師評語?考卷?),不是很樂觀。

    再者,在日本時代創立的老學校,對日文的史料、公文、圖書,能丟就丟、能燒就燒。能倖存至今的,幾乎是「當年忘了處理」的,或者儲藏倉庫沒有改建搬家過的。

    日本時代的學校史料能留到今天都算是「意外」,找不到是「正常」。

    像胡集璋這種早期1921年卒業的,我覺得希望很渺茫;但1930年代以後的,希望就比較大些。像高明輝(故北科大校友會榮譽會長)、郭茂林(旅日知名台籍建築師)這種1930年代卒業的,都還能找得到,也看到最近被展出了。

  80. 陳凱劭 寫道:
    雲程的雙魚鏡:《台灣二月革命》封底的美軍與USAID
  81. 北投埔 寫道:

    在古狗大神發現郭杰白安娜書之德文的書評,尚欠缺法文書評,這是霍也花神剩不可推的工作。。

    Global conjectures : China in transnational perspective / William C. Kirby, Mechthild Leutner, Klaus Muhlhahn (eds)

    Berliner China-Hefte = Chinese history and society ; v. 30

    p144 K.M. Tertitskij, A.E. Belogurova: Taivanskoe Kommunisticeskoe Dvizhenie i Komintern (1924-1932) ・Issledovanie. Dokumenty. [Die Taiwanesische Kommunistische Bewegung und die Komintern (1924-1932) ・Forschung. Dokumente] Karin-Irene Eiermann

    書評第1 2頁之影像檔

    書評第3頁之影像檔

    版主不識德文!!!但會努力去猜謎$$$

  82. 北投埔代葉雪淳前輩貼 寫道:

    葉雪淳前輩受我之託, 將2天新聞有關胡集璋部分全部重抄, 此次版主在整理葉前輩譯文時, 意外發現胡的南方實業是米系, 其他有些字不清楚, 但不影響了解新聞內容, 感謝葉雪淳前輩重抄與翻譯與寫真處理.

    南石頭監獄を脱し 従軍通訳となる 新竹出身の胡集璋君
       
    [広東にて浜中本社特派員] 支那人を妻とし子迄なして広東地方南塘開設のためにつくしていた本島人男が支那事変勃発と同時に日本軍のスパイとして逮捕、投獄され遂に

    妻子 とは生別死別、明日をも知れぬ生命の危険におびえている中、皇軍の広東占領にあって救われたと云う奇しき物語りが判明した

    右は新竹州苗粟郡銅鑼庄出身胡集璋君(三八)で父は郷里に於て醤油の醸造をやっていたので同君も○○○くべく台北工業学校応用化学科に学び大正十年卒業、一時専売局に勤めたりした事もあるが○志もだし難く昭和五年商売をやるつもりで広東に渡り先ず最初は公共社で蚊取線香技師となり、次でアルコール工場の技師、最後に米系

    南方 実業公司の鉱石精錬所分析技師となって広東対岸の小部落南塘に住居を構え支那人の妻をめとり子迄なしてしっかりと根をおろし平和な生活をおくっていたもの

    それが支那事変勃発と同時に支那軍より先ず漢奸の名を以て逮捕され自分は支那人だと言い張ってやっと釈放されはしたもののかねてからの知人が『日本人だ』と密告したため今度は日探として再度逮捕、一言の言葉もきかず河南、南石頭の牢獄につながれ、その間子供は栄養不良で死亡し、妻はまた何処かへ拉致されたが行方不明となったのである、二十一日 

    皇軍 の広東突入の報至るや支那軍狼狽の隙に乗じ同囚一千名と共に脱獄、以来三日間あちらにかくれこちらにかくれしのんで二十四日もとの旧巣南塘の家にかへりついたところを皇軍に発見され今は太田部隊のかけがえのない只一人の通訳として甲斐甲斐しく働く事になったと云う訳である、なお同じく本島人で台北州七星の北投生れの商人許淵君は事変後香港からやって来たところを逮捕され胡君と同囚となり、はじめて顔を合し以来苦しみを共にして今回同じく破獄、今は

    元気 で何処かの部隊で通訳として働いている由である、胡君は語る
    工業学校では多田○先生に教わりました、郷里には父母兄弟なお健在ですが四、五年も消息を絶っているので心配している事でせう、最初は無期懲役を申し渡されましたが一年の牢獄生活はいじめられ通しで実に苦しみ通しでし郷里はなつかしいが私は広東広西の山野を歩いてあらゆる鉱石の埋蔵状況を知っているので今後はこれを何等か

    御役 に立てるつもりです皇軍に救われて皇軍の基に懸命に働く現在の生活は実に楽しくまた嬉しいものです(写真は胡集璋君)

    kosyusyo.jpg

    訳文——————————-   
    脫出南石頭監獄   當従軍通訳  新竹出身的胡集璋君
    [浜中本社特派員於広東]
       
    以支那人為妻並生子,為広東地方南塘開設賣力的本島男人,於支那事変勃発同時,被當做日軍間諜逮捕、投獄。與妻子生死離別,不知明天死活的恐怖中,遇到皇軍的広東占領而脫困的奇談,終於出爐。
         
    右邊照片是,新竹州苗粟郡銅鑼庄出身胡集璋君(三八)。年輕時,其父在鄉下釀造醬油,因此,他就讀於台北工業学校応用化学科,大正十年畢業。
         
    一時在専売局食頭路,但後來想經商,於是昭和五年去広東。開始時,在公共社當蚊仔燻香技師,其後,酒精工場技師,最後,去一家美系南方実業公司的鉱石精錬所,做分析技師,住在広東対岸的小部落南塘,娶支那人為妻並生子,過著安祥的生活。
         
    但好景不長,支那事変勃発同時,被支那軍以漢奸之名逮捕。雖然,強調自己是支那人而被釈放,但是,又被密告為日本人而以日探之名再度逮捕。連一言都沒有訊問,就被帶去河南、南石頭的牢獄,其間,孩子因營養不良死亡,妻子也被抓去何處,行方不明。
         
    二十一日,接皇軍突入広東之報,乗支那軍狼狽之隙,與同囚一千名共同脱獄,到處躲躲藏藏三天,二十四日回到旧巣南塘之家,同時,被皇軍發現,帶去太田部隊當通訳。
         
    還有,同樣是本島人,生於台北州七星的北投商人許淵君,事変後來自香港也被捕,與胡君成為同囚共苦,這一次破獄後,也到某部隊當通訳。
         
    胡君說:「在工業学校,受多田○先生教導。在郷里有父母兄弟健在,四、五年
    無消息,應該甚為思念。一開始就被定為無期懲役,牢獄生活一年之中繼續被凌治,苦不了。郷里,雖然懷念,但是,我走遍了広東広西的山野,知道很多鉱石的埋蔵状況,所以,應該用得到我。受皇軍之救,現在的生活非常快樂。」
    (照片是胡集璋君)
        

    胡集璋君から 参考資料を聴く  近く台拓で埋蔵鉱物につき
       
    [広東にて浜中本社特派員] 既報広東對岸塘村部落にあって支那婦人を妻とし工場技師となって働きつつ昨年邦人の引揚げ後も居残り為に日探として支那軍に逮捕投獄され皇軍入城と共に太田部隊の手に救われた新竹州苗粟郡出身台北工業応用化学科卒業の胡集璋君は広東在住中かつては鉱石鑑定技師であった事があり宝庫と云われる広西省の埋蔵鉱物の事は手にとる様に知っている有用な人物、台湾拓殖では本社の記事により今後何等かの参考にしたいと同社菊川逸○氏がわざわざ記者の許を訪れ同君の消息をたずねたが同君は現在太田部隊の通訳として活躍しているので近く同君を訪ねる筈である

    訳文——————————-  
    最近 台拓針對埋蔵鉱物 將由胡集璋君 聽出参考資料
       
    [浜中本社特派員於広東]
       
    既報,住在広東對岸塘村部落,以支那婦人為妻,並當工場技師,而去年邦人引揚後,他仍不走,為此被支那軍以日探為由逮捕投獄,卻因皇軍入城,由太田部隊之手救出來的新竹州苗粟郡出身台北工業応用化学科畢業的胡集璋君,於広東住在中,是鉱石鑑定技師,也是知悉広西省的埋蔵鉱物的有用人物。台湾拓殖,鑑於此,想做今後的參考起見,同社菊川逸○先生特地拜訪記者,探聽胡君消息。知道胡君現在是太田部隊通訳之後,近日中應該會去拜訪胡君。

  83. 林炳炎 寫道:

    最後の戦い沖縄戦
    命令のやりとりに誤読が生じており、誤読を悟った太田部隊は小禄(ころく)に引き返すこととなるのであるが 、6月5日にアメリカ軍戦車70両と1.000名の部隊が上陸し 、前日、上陸した部隊とあわせて1600
    名となり、最..
    http://sidenkai21.cocot.jp/m676.html – 82k – 2009年6月5日

  84. 北投埔 寫道:

    ts0001.jpg

    昨天在政大『1940、50年代の台湾』国際学術シンポジウム
    認識了林立正兄, 他父親在日治時代就是總督府職員, 負責水利業務
    大家相談甚歡, 他家藏有大正15年測圖, 將北投埔附近地圖影像檔送我
    ,放在此讓大家比對, 謝謝他將收藏寶貝在此公開。

  85. 林炳炎 寫道:

    The China Quarterly中Alexander Pantsov 的書評

    原文出處:《中國季刊(The China Quarterly)》第189 期,2007年3 月。第218~219 頁。
    《台灣共產主義運動與共產國際(1924~1932):研究與檔案》

    歷史學家與政治科學研究者歡迎檔案的出版,特別是那些被歸類為機密的材料。這也是郭杰與白安娜的著作為什麼會引人注意的原因。本書最重要的貢獻,是從莫斯科著名的俄羅斯社會及政治歷史國家檔案館(Russian State Archives of Social and Political History ,俄語縮寫為RGASPI)收集67份前所未為人知的台灣共產黨歷史檔案。這個檔案館可被視為世界上關於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以及──當然──蘇聯共產黨歷史的最大的收藏處。這一獨特的收藏顯現台灣共產主義者與共產國際之間不安和諧的關係。資料由一系列俄文或英文所構成,由上海之遠東書記局(Far Eastern Bureau, FEB)撰寫或翻譯再送給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the Comintern Executive, ECCII),這些資料也來自許多台灣共產黨員,也包括一些來自於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官方致台共活動份子的指示,同時還包括一份台灣共產主義者──趙清雲──的自傳。檔案的絕大部分(62份報告與書信)在1931 年夏天從上海送達莫斯科,就在台灣共產黨瓦解時。這些材料由遠東局技術書記(the FEB technical secretary)與翻譯者Lidia Volynskaya 所寄遞。

    這本書以關於台灣共產黨興衰的研究為序說,此乃西方歷史編篡學對於這一問題的處理方法。郭杰與白安娜為熟悉的歷史情節提供了許多新而重要的細節,透過分析前述檔案、並將這些檔案與日、中、台三方史料(特別是著名的《台灣總督府警察沿革誌》以及部分前台共黨員及其後代的回憶錄)進行比較。

    作者們揭示了共產國際的台灣政策並未得到良好發展、甚至未能得到很好的熟慮。直到1930 年底,台灣共產主義者仍未從共產國際得到任何直接指示。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也未做出任何關於創建台灣共產黨的正式決議。此事的解決是在1928 年夏,一名日本共產黨的代表簡單地通知共產國際官方關於台共的事情。莫斯科並未補助台灣共產主義者。也沒有正式地承認這個黨。直到1930 年代早期,台灣共產黨才在蘇聯老闆們那兒得到注意,但比起被忽視的時期來說,恐怕也沒有比較好。遠東局介入台共黨內派系鬥爭,造成了黨的毀滅。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冒險策略並未反映台灣的殖民實況(日本警察控制的有效性),但是大力支持這一策略使台共上海支部最終在1931 年的黨之消亡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我並不想抨擊作者們關於台灣共產主義潰滅之由的一些論題,我只想就其誇張之處來提出異論。共產主義者在台灣的慘敗,確實被廣泛地制約於當地相對較高的生活標準。甚至在經濟大恐慌爆發之後,當地仍然是這樣一個地方──「其統治似乎免於貪汙,人民只要遵守法律,其家庭與財產似乎即能無虞。這塊土地乾淨而繁榮,乞丐很少,包括衛生與健康在內的公共服務很好,當地有許多學校,而且台灣比起中國其他省份還要有更高的識字率。」(埃德加.斯諾,Journey to the Beginning ,紐約,1958,頁37~38。著重處是我加的。2)因此台灣民眾並未那麼反帝國主義的。共產國際與台灣共產黨無法認識這一事實並不令人意外,奇怪的是,郭杰與白安娜略過了這一爭論點。而當他們將研究的第一章整章針對日本殖民統治下的台灣社會與經濟發展來提出公平分析時,這一忽略便更加奇怪了。

    其他的矛盾處也造成混亂。研究並未得到很好的組織。內文的編纂很差。其中包括了無數的重複,印刷錯誤與各種錯誤。作者們經常在他們的研究中整段地摘引檔案,即便他們已將這些材料全部地刊行在書後更適當的部份。他們忘記指出楊明齋是維經斯基(Votinsky)小組的成員,這一小組與中國左翼激進份子建立了聯繫;他們也搞錯了中國共產黨政治局候補委員顧順章的被捕時間;他們奇異地宣稱1943 年的開羅會議「決定將台灣歸還給日本」。

    此外,他們還為各章加上了古怪的題詞,取材於無關的、時而滑稽的小說,這些都傷害了研究的嚴肅性。

    撇開這些敗筆不提,這本書很好而且值得閱讀。總體來說,它擴展了我們的眼界,豐富了我們的認知,並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世界共產主義的歷史。

    『譯者註』:

    Alexander Pantsov (School: Capital University Location: Columbus, OH Department: History)

    感謝台大邱士杰將譯文慷慨送我,但因為我對英文的解讀有些歧見,最後我把它改寫成我的版本。根據我的了解,這本書並沒有將台共成員的資料全部編輯進來,原因是史料分散不同收藏點,郭杰與白安娜並沒有窮盡所有史料,像謝雪紅的自傳(在入學時交的)、林木順的自傳(在入學時交的)、林木順的註冊表單等。而且由於他們對日共的不了解,也沒有花工夫在日共與台共之間的互動上。

    感冒了2個禮拜,用這文表示版主又回復原來的活躍。請大家保重!!!

  86. 林炳炎 寫道:

    《台灣共產主義運動與共產國際(1924~1932):研究與檔案》書評 〈卡林-依蓮 愛亞曼〉

    人們可能會認為,1983年的這篇文章『台灣共產黨政治史,1928-1931』已經道盡了關於台灣共產黨的一切──這個政黨僅曾存在3年,且在被指派的活動範圍內,也不曾扮演過重要角色(見Frank S.T. Hsiao蕭聖鐵/ Lawrence R. Sullivan in 亞洲研究期刊42, No. 2 (Feb. 1983), 頁269-289)。當1928年4月由9個基進份子在上海法租界成立這個政黨時,它作為日本共產黨(KPJ)的支部,一開始就被剝奪了政治獨立性。此外,多數的創黨成員同時也是中國共產黨員。中國派和日本派在黨內的權力鬥爭,以及日本政權對反抗運動無情迫害,該黨在1931年就已經日薄西山,且在關鍵性的1946-1949年也未嘗東山再起(同前引文)。

    現有的俄國出版品又再次把學術關注放到台灣共產黨(KPT)簡短的歷史上,並且首度將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史檔案館(RGASPI)的相關檔案公諸於世。Hsiao與Sullivan主要是根據日本方面的資料來撰寫台共沿革史(Chronik);而藉著俄羅斯的檔案材料,則能將觀點擴展開來,看到共產國際對台共運動的影響。

    鑒於對於台灣史的不甚清楚,使得這兩位作者決定,在一個盡可能資料來源可靠的導論中,不只寫出當時歷史實情,而是也將當時存在的資料來源交代清楚。此書共分245頁,以及67份文件。本書開始於總覽台灣日治時期的概況(1895-1945),其中主要關注在行政和經濟現代化的過程,特別是在農業的面向。接著便是介紹史料以及書中之分析所藉助的資料(Materialien)。「福爾摩沙共產黨」的檔案資料(Archivmaterialien)是在RGASPI的Fond 495, Opis 128並延續到1924-1932年這段時間。關於台共運動的其他資料可見於Fond 532, Opis 1(關於東方勞動者共產主義大學的資料),以及Fond 495, Opisi 225以及280(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人物檔案(Personalakten des Exekutivkomitees der Kommunistischen Internationale, EKKI))。還有一部份與台灣相關的文件則來自於上海EKKI的東方局以及日共那裡,此一部分已經被編輯出版在內容廣泛的文件叢集中:「VKP(b),共產國際與中國」(1999/2003)以及「VKP(b),共產國際與日本。1917-1941」(2001)(資料依據俄文版本)。前面所說的日本記錄則可見於內容豐富的日本《台灣總督府警察沿革誌》,該書於1995年在台灣以五卷本出版。接著,作者則指出了若干傳記和自傳形式的歷史文獻。

    就像Hsiao和Sullivan的文章一樣,Tertitskij和Belogurova的文件就多處讀來也活像是篇逮捕史(Chronik von Verhaftung)。台共多數的成員在上海創黨後的數週內,甚至其政治工作都還未開展,即遭逮捕。雖然人們確實是可以從許多不同的面向來介紹台灣、上海和日本各地台共活動份子,然而台灣多數的左翼和抗日行動本身並非肇因於台共的推動,而是從工會代表(Gewerkschaft)、農會(Bauernunion)以及台灣的文化協會與學生聯盟的成員那裡來的。少數的台共活動份子反而試圖將他們自己整合進台灣既有的社會組織結構中。對應於此,人們就很難擺脫這樣的印象:台共永遠都來得太晚而苦苦追趕著已成事實的事件。

    根據共產國際的檔案及俄國的文獻,指出1928年之後在共產國際內部,台灣是如何被描寫而被認知(Wahrnehmung),以及俄國學術界是如何開始研究台灣的。這主要可以回溯到共產國際第六屆世界代表大會上的決議(1928年7月-9月在莫斯科召開),當時宣佈,各殖民地獨立的工作應被優先進行。是故,台灣在日本擴張政策中所扮演的戰略關鍵角色也就因此為人所肯定並被加以分析,同時EKKI在上海的東方局和台共進行了更深一層的合作。但黨內的權力鬥爭──這本身也是使得對台工作無法進行下去的原因──卻導致了東方局被關閉以及1931年上海的台共活動份子遭到逮捕的,從而也就促成了台共傾覆的結果。

    最終,作者還介紹了在1930年代共產國際的領導班底和蘇維埃分析者對台共運動所做的評語。在檔案中,人們可以發現到1932年9月,一些由共產國際的領導寫給台共黨員的書信。但無法確定,是否這些信在當時已經被寄出,又或者是寄給了誰。在那個時代,所有的台共領導人員最後皆身陷囹圄而政治活動則完全陷入停滯。其中有一封信寫到:

    【為什麼延遲了?我們必須坦白地指出,從台灣共產主義者的角度來看,主要的原因,乃是在實踐上低估了屬於無產階級的獨立革命政黨的角色及其必要性,以及他們(無產階級)對於建立共產黨的消極又怯懦的態度。另一個原因則是在他們(無產階級)那個階層(ranks)內部一連串無紀律的分裂鬥爭,這些鬥爭癱瘓了他們的行動。針對第一個狀況,台灣共產主義者該做的是大膽地克服這種小資產階級式的清算行動和怯懦的傾向──藉由自我批判並將這類要素清除出他們的階層,來加以克服──,還要直接地鞏固真正的布爾什維克領導核心,它能建立起意識型態和組織上的一致性,並領導這個「團體」在群眾基礎上,透過領導工人群眾鬥爭來建立起共產黨。(RGASPI, F. 495/op. 128/D. 1/S. 128-144(September 1932))】

    因為該黨在那個時間點,事實上已經不存在了,所以看起來,彷彿共產國際只是追著已發生的事件跑,正如同之前台共也總只能追著那些台灣實際上的政治反對勢力跑似的。

    已出版的檔案資料包含了對於『台灣一般狀態的評價(1923)』、『共產國際對於日本殖民統治下的台灣的論題(1928)』、『台共活動份子對於台灣政經地位和台共之活動』、『台灣共產黨政綱(das politische Programm)的報告(1930)』、台共與EKKI於上海東方局之間(1930-1932)以及與莫斯科EKKI的聯繫內容,還有上述,『EKKI對台灣共產黨員的指示(1932)』。幾乎所有文件都是英文的,部分則補充有俄文譯本。數量不多的書目則區分為俄文、西方語文和中文標題三種。詳盡的西方語文文獻特別有助於證明,過去的評述所提到的西方研究多忽略了此議題。確切地說台灣部分,有內容較為廣泛亦較充實;從1990年代開始,有一群台灣學者開始關切此議題。詳盡的人名索引也含括多種字母,對於西方的漢學家來說,則可因此減輕一些俄文字母轉換的問題。

    至少,對於想認真地重構東亞共產主義運動史(ostasiatischen kommunistische Geschichte)的人來說,此書確實引人注意又別具觀點地補充了史料。無疑,這是最詳盡的關於台灣共黨史的論文。

    『書評』出處: Chinese History and Society/ Berliner China-Hefte
    30/2006 144~145

    Komintern (1924-1932) – Issledovanie. Dokumenty. [Die Taiwanesische Kommunistische Bewegung und die Komintern (1924-1932) – Forschung. Dokumente] (Karin-Irene Eiermann)

    Dr. Karin-Irene Eiermann 的 CV 與倩影,看樣子她也會看到此文,懂得此文。

    http://www.hpi.uni-potsdam.de/forschung/design_thinking/community/teilnehmer/dr_karin_irene_eiermann.html

    Dr. Karin-Irene Eiermann〈卡林-依蓮 愛亞曼〉的簡介:
    卡林-依蓮 愛亞曼在大學主修經濟學,在柏林,和成都,並在中國和馬來西亞完成實習。2001年畢業後,她開始她的職業生涯,在亞太地區銷售奧迪公司的汽車。從2002年到2004年,她作為『傅爾布萊特計劃(Fulbright Scholarship)』在美國華盛頓大學(聖路易斯)和在普林斯頓計劃,得到了東亞研究文學碩士(MA)。再經過在武漢大學長住,她在柏林洪堡大學開始了有關現代中國人和俄羅斯歷史之博士論文,而在2008年完成。

    2008年6月以來,卡林-依蓮 愛亞曼是Hasso Plattner Institute執行幹事和HPI-Stanford Design Thinking Research Program協調者。

    ps:
    1.本書評除請政治大學研究所畢業楊尚儒同學翻譯外,也請駐德國10幾年的二姊夫幫忙。綜合2人的文字,再根據我對台共史的理解修改成本文,如有錯誤當然由版主負責。
    2.為了寫Dr. Karin-Irene Eiermann的簡介,意外發現「北投埔林炳炎」在她的網頁上。
    3.由於這本書在2005年底出版,2006年書評就刊出。由於她有很多Chinese經驗,所以沒有評,只能算是簡介吧。

  87. 北投埔林炳炎 寫道:

    red-paper.jpg

    北投虹燁工作室寄「召集令」給我。這真有趣:
    1. 北投埔部落:到1942年北投埔還是部落,正如台灣發達比較,1912年熟蕃321萬人。
    2. 草屯東國民學校:版主猜測就是現在草屯國民學校,那草屯西國民學校可能就是炎峰國民學校,大概不會是碧峰。
    3. 這召集令不是軍屬的召集令,是青年團的召集,我一日本朋友研究台灣青年團得博士學位。不知她有何看法。

  88. 北投埔 寫道:

    Karin Irene Eiermann (Humboldt University, Berlin, Germany)

    Spies in the Laundry: Citizenship, Rights, and the Fate of the Chinese in the Stalinist Terror (1936 -1938)
    在洗衣間的間諜:史大林恐怖下的公民權、權利和中國人命運(1936-1938)
    Commentary: Terry Martin (Harvard University)

    Harvard Annual Graduate Student Conference:
    Rights and Sovereignties in Global History(在全球史中之權利與主權)
    Saturday, March 17 ,2007

  89. 陳凱劭 寫道:

    「茄苳」兩字就是台灣平埔族語譯音。茄苳樹、莿桐樹是平埔族聚落常見的樹。

  90. 北投埔 寫道:

    台灣有很多大樹公是由榕樹、茄苳樹、樟樹所形成,莿桐樹我還沒有看到長大成為大樹公。最近幾年開始有保護老樹之規定,並且列冊保護。大樹公是台灣人的生活之一部分。

    有關「召集令」與「部落」,與日本友人之討論如下:

    植民地期の日本語の「部落」と現在の台湾における中国語の「部落」というのは異なる概念なので、「1942年日本人的部落觀是部落人是熟蕃」というのは少し違う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1942年の時点では、「部落」は皇民奉公会の末端組織の名称であり、「本島人」の居住地域にのみ使用されています。

    もしかしたら戦争末期には、原住民地域にも用いられたかも知れません。逆に質問ですが、林さんは何かで「日本人的部落觀是部落人是熟蕃」という資料をご覧になりましたか?

    青年団では、「召集する」ことが青年団の規定にあるので(おそらく1930年代後半以降だと思います)、当該資料の「召集令」は
    それを紙に書いて団員に渡したも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います。
    青年団経験者は、このような形で呼び出されたようです。

    台灣日日新報1915-06-28 『臺灣發達比較』非常精彩,新聞說1896年台灣有熟番257萬人,1912年台灣有熟番321萬人。其餘請自己閱讀。這引起我對 「部落人是熟蕃」的連想

    「日本人的部落觀是部落人是熟蕃」之理由是:
    1915台灣日日新報稱呼台灣住民為熟蕃, 1942年
    仍以部落稱為台灣人住的地方!!而日本人對部落是深惡痛絕
    雖然「日本人的部落觀是部落人是熟蕃」我沒有作詳細比較
    但1942日本人的部落觀與2008日本人的部落觀仍然很相似
    所以推論出那樣結論!!

  91. 林炳炎 代貼email的討論 寫道:

    「部落」について

    お返事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林さんの日本人の友だちは、おそらく中国語の「部落」を見て、現代日本の「部落」を連想したのでしょう。

    戦前の日本は台湾と同じシステムで、どの地域も大字、小字などにあたる末端行政単位を「部落」と呼んでいました。

    しかし、日本には「被差別部落」というものが歴史的にあり、戦後、その被差別部落のみを「部落」と呼ぶようになったのです。そのせいか、一般の地域を「部落」と呼ばなくなりました。

    つまり、現代日本で「部落」というと、「被差別部落」を指すのです。
    同じ漢字を使用するため、しばしば台湾と日本では複雑な誤解が起きています。

    1942年の台湾の「部落」には差別的な意味はないと思います。私から質問ですが、現代台湾の「部落」には軽蔑の意味を含んでいるのでしょうか?

    1912年の「台灣有熟番321萬人」というのは、認識の浅い日本人の極端な誤解(または蔑視)だと思います。だからといって、1912年の日本人の認識と1942年の日本人の認識を「部落」という語彙で結び付け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と思います。(日本人が台湾人を現実に差別していたとしても。)

    私がこのようなことを林さんにお送りするのは、「部落」という言葉に対する日本人と台湾人の双方の誤解をといてほしいからなのです。私の気持ちを理解して頂き、このようなメールをお送りする失礼をお許し下さい。部落についての説明は、拙著の中でもⅣ章以降に書いております。

    植民地期台湾における青年団と地域の変容

    透過討論是可以相互了解, 諸君有何意見???問題是台灣人與熟番之歷史演變是怎麼回事, 是台灣人要去下工夫的, 我的朋友曾在此blog很怨嘆的說, 日本人什麼都幫台灣人弄好, 唯獨這件事沒弄清楚, 這事關自我認同的事, 自己不做依賴他人是錯誤的, Thomas Khon的「科學革命的結構」, 提出了典範轉移的概念, 那台灣人與熟番的典範轉移歷史是什麼???我提出大正年代在台灣因經濟發達而產生的「族譜」製造是一轉捩點, 在西瓜偎(倭)大平的效應下, 「輸人不輸陣, 輸陣歹看面」, 脫掉熟番之真衣, 穿上國王的新衣.

    「族譜」之閱讀要去解釋為什麼農夫的祖先全部都是當官, 並且死後都接受皇帝的追封??皇帝那麼閒, 會去理農夫的祖先???

  92. 陳凱劭 寫道:

    看陳芳明的書提及林木順還有個弟弟林松水(學長另一位阿叔),也曾因台共案被日本植民政權逮捕入獄,請問林松水先生後來如何?學長似乎從未提及過這位阿叔。

  93. 林炳炎 寫道:

    林松水是上海讀書會事件被逮補回台
    他如果在正常國家 可能會是藝術家或醫生
    其實沒有被關是緩刑
    但特高常跟蹤他
    228事變後他選擇在宜蘭大同鄉自囚
    每有重要節慶或外賓來台
    就被警總請去(抓去吃沒錢飯)
    我帶陳芳明去訪問他以後
    我自己也去做口述
    很短就是

  94. 林炳炎 寫道:

    今天很高興在公開場合台灣史研究所許雪姬所長說:

    這是郭杰博士(Dr. Konstantin M. Tertitski)與白安娜(Anna Belogurova)2005年出版的書《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之翻譯本,將在年底面世。

    恭喜許雪姬所長終於突破重重困難而將這本書獻給台灣人(我是少數幾人知道出版努力過程 , 因我雙眼一直盯著這本書)。她是台灣史學界最努力的學者, 是大家敬佩的台灣史學者。

  95. 蘭陵 寫道:

    請問先輩﹕“2005年出版的書《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之翻譯本”何時出版﹐哪個出版社﹖謝謝﹗

  96. 北投埔 寫道:

    到目前為止還不確定, 因為我已經等了2年以上 ㄝ, 再等2個月也不算什麼, 所以就沒有問下去!!有消息一定在此公開!!

  97. 北投埔 寫道:

    2005年出版的書《Тайваньское 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е движение и Коминтерн(1924-1932гг.)》之翻譯本將由中研院台史所自己出版.

  98. 林炳炎 寫道:

    social001.JPG

    < 謝氏阿女 一個隱藏於歷史背後的女人> 1994年4月16日在台南市文化中心首演,版主從台北南下,距離開演時間還很長,就在四周閒逛,有一個比我還資深的女人,也一樣在等開演。原來她小時候被鄰居謝氏阿女背過,知道這場演出,特別從台中南下。

    social002.JPG

    臨界點劇象錄劇團演出時間還是非常有禁忌的年代,敢像版主這樣明目張膽前往看被禁止出現的人物,還不多。前幾天這些在垃圾堆中的收藏品—海報,終於冒出來,我就把它貼出來。

    social003.JPG

    相關新聞請詳柳春春劇社-Oz Theatre Company – 新聞區

  99. 匿名訪客 寫道:

    以支那人為妻並生子,為広東地方南塘開設賣力的本島男人,於支那事変勃発同時,被當做日軍間諜逮捕、投獄。

    如果能釐清日軍間諜這事及の部隊で通訳として働いている由である、這件事
    就有可能證明胡志明是台灣人

  100. xolan 寫道:

    所謂台獨,是指從日本獨立出來,但是必須經過美國國會同意。
    我搞很久才恍然大悟!!..

    請 Google: “中日條約” “字典”

    純法律觀點,但是超級精采… 台灣人,吃大力丸,依法驅逐華匪…

  101. 林有泉 寫道:

    陳逸松回憶錄裡面寫1980年1月29日,陳逸松在安徽合肥見面林木順的叔父林有泉,書影如附圖,請參閱。

    >>>不知炳炎先生是否認識霧峰人林有泉先生?他後來也在安徽省醫院擔任副院長,據說是林木順的叔輩,但年齡小於林木順。

    林有泉草屯阿法庄人1908正月9日末時,於1992年9月22日,在安徽合肥市病故,享年84。1947年3月5日初步決定派兵至臺灣鎮壓二二八 事件,為了解臺灣二二八事件的真實狀況,楊肇嘉、張邦傑、張錫鈞、陳碧笙、王麗明、林松模、林有泉、陳重光、張維賢、李天成、黃木邑等人於3月10日到首 都南京,分向國民政府、監察院、立法院、內政部等有關機關,提出迅為敉平臺亂的呼籲和具體的願望。

    DSCN8920.jpg

    …………………………..

    林有泉草屯阿法庄人, 我草屯初中同學的家族, 與我家相距3公里,1960八一水災時, 我們2人從台中一中走回草屯, 當有人問我上述問題,我去問他”林有泉”, 他從台中一中畢業考進總督府醫學校, 畢業後去上海行醫, 聽說醫過周恩來.

    屬於所謂大北投埔範圍內

    大北投埔範圍內的林家有許多派別

    可能同樣在族譜內, 卻不是一家

    那是馬馬虎虎的台灣人通病
    …………………………
    掛上「林木順的叔父」招牌,為自己壯大聲勢。「林木順」是與「鄧小平」是東方大學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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