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潭電車母面頂兮黑狗兄
本文發表於 2007 年 09 月 10 日 16:07電車母是電車的機關車;而台語火車頭是車站,也就是日語「駅(驛)」;面頂兮:是乘坐在電車上;黑狗兄現在叫帥哥或酷哥。
2005/01/20在瑠公農田水利會服務的吳仲容兄打電話給我,說長崎的古賀正德樣有一個請求,想去看日月潭隧道第七號坑口以及日月潭工區,一口答應,只要提供車子及駕駛,願意再度去日月潭觀光。
電車母是電車的機關車;而台語火車頭是車站,也就是日語「駅(驛)」;面頂兮:是乘坐在電車上;黑狗兄現在叫帥哥或酷哥。
2005/01/20在瑠公農田水利會服務的吳仲容兄打電話給我,說長崎的古賀正德樣有一個請求,想去看日月潭隧道第七號坑口以及日月潭工區,一口答應,只要提供車子及駕駛,願意再度去日月潭觀光。
今天天氣非常熱,像夏日,奉命前往斗六參觀高鐵207標,原本以為是難得的假期,因類似的研討會我通常都會打瞌睡,睡得愉快,竟然沒有一絲睡意,遊覽車走錯路,跑到高鐵橋墩旁,那漂亮的混凝土表面讓我眼睛為之一亮,心理起的疑問,那是如何辦到的?進台灣電力一直沒有離開品質管制的單位,而且從外行的人透過不斷學習,終於敢出版混凝土的書,對台電的混凝土與品管一向頗自豪。
1928年3月16日中午,3個美國人在木屐囒水路橋(今東光向天圳)指手劃腳,在橋邊有一小男生牽著水牛,看著紅毛洋人出神。「Hi, boy」用手招呼小男孩過去,從口袋拿出一條巧克力給他,這小男生從此陷入巧克力與電的致命吸引力漩渦中。
1889年,Charles Stone與Edwin Webster在波士頓創建了二人的電力工程顧問公司,這個超過百年的公司集團,目前每年營業額2億8000萬美金,分支機構有Stone & Webster工程公司(含施工、運轉、交通服務、環境技術與服務、製程技術與計畫服務)。
1927年底,Stone & Webster公司同意派員來台對已施工8年的日月潭工事做總體檢,次年3月,建設部副部長Patten土木技師Leave電氣技師Wood來台作全盤技術檢討,用4人大轎深入工地,於4月20日提出報告,此報告顯示,Stone & Webster對日月潭工事之承攬很有興趣,但日本站在發展本土工業之政策下,自行施工,展現了日本的技術能力。
高先生於1929年,台北第二師範公學校及高等科畢業。經師長介紹進入台灣電力從業員養成所機械科。在養成所時,正時值戰爭末期,物力維艱,物品都要進行管制,而他對製圖課表現出非常狂熱的興趣,曾因繪圖表現不完美,與幾個同學(台日皆有)私下取用繪圖紙重繪,遭到老師打耳光重罰。畢業後,被分發至建設局設計課,並於1972年從土壠灣保養組長退休。
(按:滑鼠點下圖可放大,Click to Enlarge)
ほんとう(紅豆)?うそ!真的嗎?騙人兮?
草屯機場的原名是草屯飛行機場,它是軍用小型機場,為戰爭需要而興建的。拜美軍的空中攝影,才能證明它確實存在。
今年暑假參加在師範大學舉行台灣戰後史研討會,在場一位二世(第二代)愛台灣新住民朋友在場質疑美軍轟炸台灣的可能性,主席說胡錦濤最愛台灣,讓在座的LKK哈哈大笑。
最近,空軍與「中華民國」是熱鬧新聞,趁此機會戲弄一下已經不存在的「中華民國」,只活49年的「中華民國」,在台灣有英勇事跡,厚厚的歷史著作在宣揚它,但能否耐得住史料的交互查證?
1998/1/11日與9人作日月潭工事歷史旅行,在潭邊水社進水口發現松木幹一郎社長胸像座,如寫真所示。
戰爭末期,軍部下令拆下銅像送往軍工廠, 唯一留下來的可能是嘉南大圳的八田與一銅像。胸像約在1940年設立,因松木死於1939/6/14。
一直有把胸像重塑再放上去,並把明石鳥居移來,吸引日人來觀光之想法。
1923年4月12日當時是日本太子後來的昭和天皇從東京出發,16日到達基隆港開始12天在台灣的「東宮行啟」之旅,這是一場政治秀。演出場所:基隆港、基隆車站、台北車站、台灣神社、總督府、台灣生產品展覽會、中央研究所農業部台灣生產品展覽會、中央研究所、北師附小、太平公學校、台灣軍司令部、高等法院、台北師範(教育展覽會)、台灣醫學專門學校、新竹車站、新竹州廳、新竹尋常高等小學、台中車站、台中州廳、台中第一尋常高等小學、台中水道(自來水廠)、台中一中、嘉義車站、台南車站、台南州廳、北白川宮遺跡、南門尋常高等小學、孔廟、台南師範、台南第一公學校、台南一中、安平新生地、製鹽會社鹽田、養殖試驗場、台灣步兵第二聯隊、高雄車站、高雄州廳、高雄第一尋常高等小學、高雄碼頭、屏東車站、台灣製糖株式會社阿緱工場、猴山(今壽山)登山、高雄港、馬公港、基隆港、乘魚雷艇、基隆重砲兵大隊、博物館、全島學校聯合運動大會、草山溫泉、北投溫泉、台灣步兵第一聯隊、專賣局、台北第一高女、武德殿、台北第三高女、台灣體育協會陸上競技大會。
2001年11月14日搭乘西北航空公司飛機飛往底特律,狄卜賽夫婦與女兒麗泰在出境門口拿著de Beausset名牌等我,用簡單的英語傳遞濃烈的感情。上她們的車子,一路就開往Grosse Ile(大島),一路上就用幼稚園英語交談,相談甚歡。車子就在de Beausset家門前停下來,將行李放在客房,然後到de Beausset的書房,狄卜賽就引我到地下室,架上放一堆一堆老舊紙張,這一堆老舊紙張我稱之為狄卜賽文書(V.S. de Beausset’s Collections)。
(按:原文網址:http://www.lib.ntu.edu.tw/spe/taiwan/academia/no2-ch3.htm)
1996年3月底,我又到東京去訪問,是為了台灣電力及『紅毛土在台灣』等文獻收集。專程去拜訪高木友枝博士的外孫板寺一太郎先生。與他暢談了有關高木友枝博士的點點滴滴,
回到台灣以後,台北帝大歷史研究小組知道我對高木友枝博士的歷史有興趣,要我參加小組,並要我寫有關高木友枝博士的歷史,我認為在『台灣經驗的開端—台灣電力株式會社發展史』中的高木社長,只是他一生台灣電力的一部份,不足以表現他的全部。
因此,又寫了信給板寺先生,請他提供更多資料。也更進一步研讀所收集的資料,重新寫高木友枝博士。在那一天的訪問中,很幸運的看到黃土水的高木友枝博士的石膏塑像,那麼近可以同時觸摸到兩個傑出人物,黃土水的傑作在台灣被廣受注目,是非常熱門的藝術收藏品,我看到時之興奮,可想而知,幾乎馬上想到,請板寺先生替我拍一張照片,也不能免俗的要求與塑像合照,看到塑像的同時,就有重寫高木博士念頭。
此雕像塑於1929年,是黃土水一生最後幾件作品之一,也是最成熟的,但少有人知道收藏在何處(註1)。
2005年元月13日收到高木友枝博士的外孫板寺一太郎樣的信,提到他寫信給杜祖誠先生,但沒有收到他的回信,對他的近況感到「心配」。
14日早上就打電話給杜祖誠先生,他牽手說他「tu著」(台語音似乎是賭),她把電話轉給他,在電話中我說我是台電林,他已經忘記有台電林這件事,發現在電話中講不清,我說晚上要去拜訪他,問他可以嗎?他答應我的訪問。下班後趕快去赴牙醫的約,最近為牙痛而苦惱,接受半個多鐘頭的苦刑,拿了藥回家吃晚飯。飯後就往杜家走,天空落水,溼冷不堪。
到杜家直接把板寺一太郎樣的信交給他,他常常忘記我只會台語,日語其實不通,談談,漸漸的我發現他的記憶力還算很不錯,我們可以談一些共同的主題,高木友枝博士,他父親的老師,也談到他今年77,我提到他家所保存的高木友枝博士與山口秀高醫校長的雕像,建議他不可交給別人。
我一向非常關心杜聰明博士的研究,由於杜聰明博士的文書現仍保存在杜聰明博士紀念館(杜家)內,幾年前有一老者替他看管,我問他那老者,他表示已經回去了(往生)。我就建議他是否捐給吳三連史料基金會,由基金會來處理與保存,並公之於世,讓世人能研究,也讓杜聰明博士的業績能成為台灣的公共財。由於他未公開讓研究生使用此材料,造成清華大學的研究生之論文對他有不公平的批評。
1996年3月底,我又到東京去訪問,是為了台灣電力及『紅毛土在台灣』等文獻收集。
我專程去拜訪高木友枝博士的外孫板寺一太郎樣。與他暢談了有關高木友枝博士的點點滴滴,回到台灣以後,台北帝大歷史研究小組知道我對高木友枝博士的歷史有興趣,要我參加小組,並要我寫有關高木友枝博士的歷史,我認為在『台灣經驗的開端—台灣電力株式會社發展史』中的高木社長,只是他一生台灣電力的一部份,不足以表現他的全部。
因此,又寫了信給板寺先生,請他提供更多資料。也更進一步研讀所收集的資料,重新寫高木友枝博士。